聞言趙辰眼神冰涼,說道:“連夜殺了人家幾十口,他還敢大吵大鬨?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
與此同時,縣衙大堂。
穿著單薄睡衣的邢捕頭一大早就被人從家裡的床上抓到這裡來,此刻正在大喊大叫。
他頭發披散,伸手指著那幾名將他抓來的王府侍衛,不客氣地說道:“你們算什麼東西?就算是王府侍衛,也得講道理吧?本捕頭在自個家裡睡的好好的,你們竟然公然地闖入本捕頭的家裡抓人,你們眼裡還有王法嗎!”
侍衛瞥了邢捕頭一眼,不鹹不淡地說道:“證據確鑿,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且等著我家殿下一會兒前來,治你的罪,砍了你的狗頭!”
此話一出,邢捕頭大怒。
縣衙裡和他要好官員趕緊站出來攔住他,讓他消消氣,一名穿著長衫的,頭戴文士帽的老者站出來對侍衛說道:“幾位大人,話可不能這麼說,單憑一件沾血的血衣和佩刀,能說明什麼問題?!你們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聽到“好人”兩個字,侍衛們眼神頓時一冷,手指著邢捕頭,對老者說道:“他是好人?他要是好人這天底下就沒壞人了,堂堂一縣捕頭,卻做出**全家滅口的事情來,說出去,簡直令人震驚!!”
“還有,你們幾個也都彆揣著明白裝糊塗,睜眼說瞎話!昨夜吳家一家慘死,沒留一個活口,動手**的固然是姓刑的捕頭,可你們沒少幫忙,你們還是先想想怎麼摘乾淨自己身上的嫌疑吧。”
戴文士帽的老者不是彆人,正是縣衙的縣丞,和已經被廢的主簿一樣,負責輔佐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