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權,可不在這些人手裡,討好他們,在某些人眼裡,簡直匪夷所思。
李雲昭便不止一次的跟楚王世子吐槽,“這個許懷義,腦子是不是有病?他乾點什麼不好,竟是自甘墮落,去做那些卑賤之事,圖什麼呢?趕路的時候,跟軍中的士兵交好,建議給那些死去的人立碑,還能說他是為了拉攏和收買人心,現在搞這一出算什麼?毫無意義嘛……”
楚王世子也不是很能理解,但他卻不敢小覷和看輕許懷義的這番行為,他覺得,依著許懷義的聰明,絕不會做無用功,那他眼下做的這些,就必然有意義,他琢磨來琢磨去,認為最可能的答案是,“也許,是他故意做給彆人看的,彰顯他的良善,給自己拉好感,那些平民百姓,還是很吃這一套的……”
李雲昭語氣不屑,“可這有什麼用?那些人就算被他感動的涕淚交加,又能給他什麼?身為武將,兵權才是最重要的,他難不成還指望那些底層士兵幫他奪權?嗬嗬,癡心妄想。”
楚王世子意味深長的道,“他們是不能幫他奪權,卻能對他死心塌地。”
李雲昭愣了下。
楚王世子繼續提醒,“彆忘了,他現在可不是個白身了,他是六品校尉,手底下能帶兵的,那些人感激他,就會對他的指令言聽計從,如此打起仗來,便會如臂使指、如虎添翼,你說,有沒有用?”
李雲昭聽完後,蹙眉道,“可他照顧的,大都是些殘疾的士兵,那些人就算活下來,也不能再上戰場了,就是個廢物,要是按您說的,他為什麼不去救助那些還有希望傷愈後重返戰場的呢?”
楚王世子歎道,“所以,本世子,也有些看不透他啊,過去,隻以為他有些做生意的頭腦,也有點拿捏人心的小機靈,誰能想到,上了戰場,竟還是一員虎將,這才幾個月,便讓他在軍中站穩腳跟了,提及他,誰都要誇幾句智勇雙全、重情重義,本世子知道他有本事,卻不知道,他如此有本事……”
李雲昭聽的心裡不舒坦,酸溜溜的道,“再有本事,也是個泥腿子出身,走不遠的。”
在朝堂上當官,想步步高升,光有本事沒用,家族才是最大的依仗。
楚王世子搖搖頭,“他出身是低微,但他拜了個好師傅,還給兒子找了個好先生,如此兩棵參天大樹罩著,還不夠他乘涼的?你太看低他了,他絕非池中物!”
“那您是想……拉攏他、為己所用?”
“唉,晚了,一步遲、步步遲,現在湊上去,不過是讓他羞辱罷了。”
李雲昭聞言,試探的問,“那您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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