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客人後,許懷義愁腸百結的跟媳婦兒說起這事兒。
顧歡喜想也沒想的道,“你師傅說的對,那就苟著吧。”
許懷義歎了聲,鬱悶的道,“之前苟著,是因為咱沒靠山,怕太出頭了被人算計。
如今咱勉強也算有了身地位,還有好幾條大腿可以抱,結果,又怕被皇家忌憚,還是要苟著,你說這都是啥命?”
顧歡喜道,“彆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咱們這命,算是頂好的了,雖說也遇上不少糟心事兒,但都有驚無險,遇難呈祥了,而你呢,還從大字不識的農家子,一躍成為伯爺,這要是還不知足,嗬嗬……”
許懷義小聲嘟囔了句,“伯爺有啥用?還不是得苟著……”
他再不甘心,也得照做,畢竟他不是一個人,背後一大家子,真弄個功高震主,還能造反不成?
思來想去,給自己琢磨了個盼頭,“還是得抓緊把小魚給推到那位子上去,隻要小魚當了皇帝,咱家就不用再考慮這個,防備那個了吧?咱就能自由了點了吧?想乾啥就乾啥,本事再大,也不怕礙了誰的眼。”
顧歡喜聞言沒說話,隻給他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
這世上哪有絕對的自由?
他們對小魚是有養育之恩,小魚待他們也確實親近孝順,可人心總會變得,誰知道知道將來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