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外,奪嫡還得有錢財和聲望,這兩樣,顧家準備的更充分,錢財自不必說,百八十萬銀子說給就給,這幾年,韓鈞能那麼順利的為小魚培植人手,可離不開顧家的銀子支持。
許懷義也經常以各種名義,給顧小魚送銀子,讓他在東宮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收買人心。
有錢能使鬼推磨嘛,銀子是讓人為自己所用的最有效的手段。
至於聲望,那就更不愁了,免費的圖書館征服了天下學子,善堂和藥鋪贏得了百姓們的感激和信任,可以說,顧家在京城,論及在民間的聲望,可堪比皇室了。
要不永平帝咋越來越忌憚許懷義呢,無風不起浪啊!
他若支持誰,想推誰上位,還真不是啥難事兒。
“你倒也不必妄自菲薄……”
兩口子誰不知道誰啊,許懷義做事又從不瞞她,她當然清楚他所做的那些準備,還有積攢的籌碼。
許懷義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揚起嘴角,故意輕描淡寫的道,“也就那樣吧,不值一提,要是日以後用不上,那些安排就都
成了無用功,永不會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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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歡喜翻了個白眼,轉了話題,“那些大臣,都有誰啊?什麼品級?在哪個部門當職?說得上話不?”
許懷義之前也隻是記了個大概,蹙眉尋思著,跟他說提了幾個人的名字,有的官職高,有的官職低,不過,大都手裡有一定的實權,在朝堂上不算擺設,還是有點影響力的。
像禮部侍郎吳維忠,他若在朝堂上開口,奏請皇上允許顧小魚入朝觀政,便是極為合適的,永平帝還不能不理會。
顧歡喜問,“這些人,都是韓鈞拿銀子去腐蝕的?”
許懷義笑了,“哪能呢?真要這麼簡單,他不得用糖衣炮彈攻下整個朝堂?他是拿捏住了他們的把柄,威逼利誘其上陣,這才迫使那些大臣不得不站隊,去支持小魚。”
“那這樣的支持……”
“不夠穩固?放心吧,短期內肯定沒問題,反正小魚要的也不是他們的忠心,隻要暫時為他所用就行。”
顧歡喜點點頭,不安的看著他,“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許懷義道,“韓鈞那邊安排好合適的人,就會在早朝上發作,三五天內吧,宜早不宜遲。”
“不用跟小魚說一聲嗎?”
“這種事兒,還是瞞著比較好,永平帝肯定要動怒,回頭去找小魚質問,小魚若提前知道而沒拒絕,那就是不孝,讓他裝不知道,未必能瞞得過永平帝的探究,不告訴他,真情流露,戲才會真,他也能徹底撇清自己。”
接下來的幾日,京城一切如舊,繁華而熱鬨。
朝廷也沒啥大事兒,滿朝文武按部就班的上朝點卯,生活波瀾不驚。
倒是宮裡,氣氛有些不對勁兒。
許懷義婉拒了太子的事兒,不知道怎麼的,悄然在後宮流傳開來,還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一開始沒人當真,覺得那傳話的沒腦子,誰敢拒絕皇家的親事啊,不要命了?況且,那還是太子,再勢單力薄,條件也擺在那兒,要長相有長相,要氣度有氣度,許懷義憑啥看不上?
再說,太子和阿鯉不是感情很好嗎?是大家默認的一對,怎麼就拒絕了呢?
沒人想的通,但慢慢的就有人信了,誰叫追根朔源,這話是從禦前伺候的某個小太監嘴裡,不小心吐露出來的呢,那還能有假?
後宮的人,對此事,驚喜遠遠大過驚訝。
畢竟,誰也不願太子成為許懷義的女婿,因為有顧家這座靠山,想扳倒太子,就難上加難了。
也有人看笑話,看太子的笑話,還有許懷義的。
取笑太子被臣子拒絕,丟了顏麵,也笑許懷義不知所謂,傷了皇家顏麵,還想把閨女嫁給旁人?
他敢嫁,誰敢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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