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鈺又問,“為什麼不儘全力呢?或許能搏個頭名,第三的成績也不差,但跟頭名比起來,卻也是天壤之彆。”
通常人們都會對第一名印象深刻,其次是第二,輪到第三,多半就沒太多關注了。
許懷義憨笑道,“師傅,弟子不想太出頭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啊,前些天,我那麼高調,這會兒也該安分些了,省得給您招惹是非。”
孫鈺欣慰道,“你能想到這一點,且還能做到,就已經遠超你同齡人許多步了,為師都不知道以後要教導你什麼了。”
感覺弟子比他都通透。
許懷義道,“您能教弟子的可多了,比如箭術,武功,還有輕功,弟子特彆想學這個……”
古代的輕功啊,飛簷走壁、踏雪無痕,堪稱裝比利器呀,不管多累,都必須學會。
孫鈺微微皺眉,“你現在學輕功,略有些晚了點……”
許懷義忙道,“不晚不晚,勤能補拙,弟子不怕吃苦,師傅隻管教就是。”
孫鈺失笑,“就那麼想學?”
許懷義使勁點頭。
孫鈺道,“行,回頭為師先教你本門的內功心法,等你熟練掌握後,再學輕功就能事半功倍了。”
“多謝師傅!”許懷義趕緊行禮,道完謝,轉而說道,“弟子昨晚回家,帶了些東西來,也有師傅的一份,要不現在給您拿來?”
孫鈺好奇的問,“什麼東西?”
許懷義賣關子,“看了您就知道了。”
孫鈺抬抬下巴,“走著,為師跟你一塊去寢室取。”
倆人一前一後去了寢室,孫鈺見到摞在床上的那些衣物時,意外的道,“送師傅衣服?”
這不算稀奇吧?
許懷義抖開一身,遞給他,“您先摸摸。”
孫鈺上手摸了摸,還是沒發現什麼特彆之處,隨即玩笑道,“這棉衣摸起來很輕薄啊,能保暖嗎?不舍得給為師多絮點絲綿?”
“哪能呢?您還是穿上試試吧。”
孫鈺挑挑眉,倒也配合,利索的脫了外麵的錦袍,換上許懷義遞過來的棉襖,一上身,他就愣住了,“這不是蠶絲綿?”
“嘿嘿,當然不是了,要是尋常的蠶絲綿,弟子哪敢讓您走這一趟?”
“那裡頭是什麼?”
“羽絨,準確的說是鴨絨,是不是又輕薄又暖和?穿著它,出門不怕風雪,習武也不束手束腳那麼笨拙,是不是很得勁兒?”
孫鈺隨意做了幾個動作,感受到它的好處後,笑著點點頭,“不錯,鴨絨,虧你想的出這種點子來。”
“您滿意就好。”
“滿意,很滿意……”他一邊說著,一邊盯著床上那高高的一摞。
許懷義見狀立刻道,“師傅,那是給李雲亭幾個的。”
“就給師傅一身?”
“哪能呢?等拜師的時候,弟子孝敬您一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