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臉哀怨,顧歡喜往他嘴裡塞了塊炸雞,“吃吧,我又加熱了一遍,表皮更酥脆了,還撒了點調味料,味道咋樣?”
許懷義顧不上說話,隻舉起大拇指。
炸雞還是他中午在房車裡做的那些,給顧歡喜留了一盤,但她沒吃,這會兒拿出來又過了一遍熱油,香味依然濃鬱。
顧歡喜又挑了塊塞顧小魚嘴裡,“好吃嗎?”
顧小魚眼睛發亮,不住的點頭。
炸雞的味道很特彆,又是他從來沒吃過的美味。
顧歡喜心想,小孩子就沒有不喜歡這口味的。
飯後,兩口子回了臥室,屋裡燒著炕,很是暖和,許懷義進門就要往火炕上撲,被顧歡喜一臉嫌棄的拽住,“先去車裡洗澡,換身衣服再躺。”
許懷義知道媳婦兒愛乾淨,隻得應下。
誰想他剛閃進房車,沒幾秒,就一臉受到驚嚇模樣的出來了。
顧歡喜愣住,“怎麼了?”
許懷義聲音發顫,“媳婦兒,車裡,那個羽衣甘藍,它,它長大了,出息的不得了……”
顧歡喜意識到他說的意思,趕緊拉著他閃進房車,這一看,也不由嚇了一跳,好家夥,之前她拿進來時,才半個手掌高,眼下,得有二十公分左右了,不止如此,它還長成了老樁,主乾粗壯,上麵的花苞跟個盤子一樣大,有深紫色,米黃色,櫻桃紅,還有一種綠色的,那顏值,不比牡丹遜色多少,難怪有冬天裡的玫瑰之稱。
她走過去,小心翼翼的觸碰了下。
很真實,不是假的。
許懷義反應過來後,比她可激動多了,圍著那十幾棵羽衣甘藍,興奮的道,“咱閨女的淚果然神奇,不愧是女主,這金手指,比咱倆可強太多了,就衝這一手本事,以後吃喝完全不用愁啦……”
他自顧自的說完,又閃身出去,把買的花盆帶進來,挽起袖子,就打算給它們換上盆子。
他還特意買的稍微講究點的花盆,一個二十文,比肉都貴。
“你乾嘛呢?”
“換盆,這簡陋的種植箱,可配不上它們了,必須搬新家,人靠衣裝馬靠鞍,花再漂亮,花盆拉垮,也賣不上價……”
他猛地頓住,抬起頭來,衝著媳婦兒討好的傻笑。
顧歡喜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你打這個主意了,之前我讓你買花盆時,你就琢磨這招了吧?”
許懷義這會兒自然也不會瞞著,“我覺得這羽衣甘藍應該挺有市場的,到了冬天,除了梅花,就再沒有哪種花能在冰天雪地裡開了,菊花都快敗了,但這羽衣甘藍可以啊,冬天的玫瑰呢,而且這花朵夠大,開的也持久,花廳裡擺上這麼幾盆,水靈靈的,有客人來,好看還體麵,多好。”
他一邊解釋,手上的活兒也不耽誤。
顧歡喜也過去幫忙,把它們都一一栽進花盆裡,果然這麼一倒持,顏值更往上拔高了幾個檔次,顯得高端大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