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沒聽清楚。
“我說，我們先去那邊坐一會兒吧。我給班長發個消息算了。你呢？”
“他們不會注意到我有沒有來學校。”
“哇！”鹿伊感歎，“神奇。你是有真路人buff嗎？羨慕。”
“……差不多。”
兩人找地方坐，靠近馬術場的一間休息室，休息室內有自助食物和飲料，還有按摩椅。
沒有馬術課的時候，電視也會開著。
兩人各自拿了一瓶水，鹿伊摘下口罩，但摘了一隻掛耳，想起自己有感冒的征兆，她又戴了回去。
她慶幸，“還好！雖然是秋天但不怎麼冷，要不然，我們那天更要吃苦頭。”
她擔心問：“身體沒有彆的問題吧？”
他點點頭，“你呢？”
“嗯，就一些小擦傷。然後，似乎是感冒了。”她指了指口罩，“所以，我還是戴著吧，免得你被我傳染了。”
“沒關係的，如果要傳染，早傳了。”
“嗯？”
她疑惑看著他。
因為隻露出眼睛的關係，一雙大眼睛格外衝擊視線，讓南築想躲都躲不開。
所以，鹿伊就親眼看著他一張臉慢慢紅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氣氛莫名就有些古怪起來。
安靜的環境，讓電視節目的聲音顯得突兀。
不知道電視劇裡的情節，但一段對話，莫名衝擊了兩人。
節目中。
女主人公說：“你為什麼要偷親我！”
男主人公回：“你這樣的年紀，分不清楚人工呼吸和吻，不是可愛，而是白癡。”
鹿伊：……
南築：……
鹿伊其實並不想誤會，但南築在電視劇主人公對話中再次紅了一度的臉色，還有閃躲的眼神，都讓她無法不往歪處想。
“阿嚏！”“阿嚏！”
偏偏，這個時候，兩人同時打了個噴嚏。
南築立馬“體貼”道：“不是你傳染給我的。”
還不如不說！
原本沒什麼，一頓操作下來，她也不知道腦子哪根經抽了，意識到對麵少年在害羞什麼之後，明明應該含糊過去的，她卻脫口而出。
“人工呼吸跟吻，肯定完全不同的，你彆介意啊。”
“……”
“那時候你溺水，我沒有想太多，不是要占你便宜。”
“……”
“而且，就算是感冒，也是人工呼吸之後，當然不會傳染給你！”
她在說什麼啊！
很好，成功把天聊死了。
兩人現在根本不敢對視。
不知道該做點什麼，隻能讓時間來自然而然衝刷尷尬。
電視節目的播放時間結束，播報上課時間到。
鹿伊掙紮著從古怪的氣氛中脫離，“我本來就想找你來著，現在正好。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南築飛快點頭。
很好很好，終於，氣氛拐回正常。
鹿伊：“我猜，你應該不能明確說出一些內容。所以，我來提問，你隻要點頭搖頭，可以嗎？”
他終於重新抬眸跟她對上視線。
鹿伊：“點頭還是搖頭？”
他點點頭。
她高興，“好，那正式開始。”
“小時候我掉入河裡，是你……不對，是那位在蘭科任職教官的長輩救的我吧？”
南築嘴角微抿，看著有點不情願，但還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