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琳被學校勸退了。關於她的汙點爆料實在太多,班主任也查到她曾經挑撥離間,欺負過徐夢瑤。學校裡不要這種品行不端的學生,不能讓她影響其他學生。
這所國際學校是私立學校,自由度很高,並且培養過不少人才和富貴子弟,人脈很廣,王雅琳毫無辦法,就這麼被退學了!
王家人可不在乎她讀不讀書,隻在乎她能不能釣到金龜婿,整天催著她傍大款往家裡拿錢,說要全家在燕京定居,以後還要開公司。
這是王雅琳給他們畫的大餅,讓王家把她當搖錢樹,那就不會隨便打罵她,她日子好過不少。
隻是她自己的事自己知道,現在根本沒人理她,就算釣到金龜婿,也隻能是從前她看不上眼那種公司小開,再往上的不可能娶她。
她對王家說的那些都是騙他們的。等她手裡的錢花光,他們就不會容忍她了,她必須把他們處理了才能過正常生活。
王雅琳試探著又偷跑到燕京的某個小區租房,徐子凡請的那個私家偵探還盯著她呢,第二天就把她的地址告訴了王家人,王家人發現王雅琳居然有甩開他們的心思,出奇的憤怒,把她抓回去一頓打。
王雅琳悲憤不已,她以為馮東輝進去了就沒人再管她的事了,誰知道居然還有人盯著她,那她不就沒機會處理王家人?
主要是她在明,對方在暗,她沒有萬無一失的計策根本不敢動手。她收拾馮東輝的暢快剛過去沒幾天就又憋屈了回去。王家人對她看得更牢了,王力還開始聯係他認識的那些三流公子哥,想把王雅琳嫁個好價錢。
王雅琳絞儘腦汁想有可能針對她的人,嫌疑最大的就是徐家,馮香君殘廢還是她間接害的,徐家對付她一點都不奇怪。
走到這步,她也顧不上什麼名聲、翻身、長遠算計之類的了,先擺脫王家人獲得自由才最重要。反正名聲已經臭了,大不了過幾年再找機會洗白!
她翻遍所有記憶,終於找到一個目前最適合她的人,也最有可能被她利用的人——梁氏珠寶的繼承人梁立偉。
梁氏珠寶近幾年風頭正盛,大有趕超徐氏的意思,梁氏現在的當家人和徐振華同輩,但能力不俗,梁氏在他的管理下一直在變強。梁立偉是他唯一的兒子,不學無術,喜歡耍公子哥派頭,包小明星,飆車酗酒,玩得很瘋。
以前梁立偉和徐子凡在圈子裡幾乎就是兩個紈絝小圈子的頭,都一樣廢柴,隻是梁立偉什麼都玩,人品很爛,徐子凡卻是保持了原則底線,兩家又是對頭公司,互看不順眼,每次見到都要嗆幾句。
王雅琳了解一番,發現梁立偉最近很暴躁,因為徐子凡突然不玩了,跑去賭石弄了七個多億回來,讓徐氏出了把風頭,還進公司上班搶了梁家好幾個項目。
這樣一對比顯得他特彆廢柴,他爸回家看到他都要罵他不爭氣,還不讓他買新車,押著他進公司學習。他哪懂這些?每天上班跟上刑場一樣痛苦,做錯事還要被他爸拿來跟徐子凡比較,他一下子就恨上了徐子凡。
這樣一個腦子不是很聰明的人最適合利用了,王雅琳有那個自信,而且她曾經可是徐子凡寵愛的妹妹,徐家的大小姐,她現在就算名聲爛了,可就憑從前的身份,她給梁立偉當情婦就是打徐家的臉,梁立偉當然願意。
這又不影響他包小明星,隻是多花一分錢包王雅琳而已,他還想找機會帶王雅琳往徐子凡麵前多晃幾圈呢。
而王雅琳找上他的另一個原因就是梁家人沒什麼正義與道德,梁立偉玩起來毫無底線,梁父商業競爭也不擇手段,她可以在梁家得到庇護,舒服的生存。
隻是這樣一來她就再也不可能嫁入豪門了,做了梁立偉的情婦,她要麼費儘心機嫁入梁家,要麼就借梁家的資源強大自己,以後還有一點重回上流圈子的希望。不過這是她現在最好的路了。
王雅琳被梁立偉金屋藏嬌的第一個請求就是解決王家人,對梁立偉來說,這太簡單了。
他吩咐一聲,很快就有一批混混把王家人押送回他們村,還給了當地地頭蛇一筆錢,叫他把人看住了,不許王家人離開鄉下。
這種事如果是王雅琳做的,徐子凡或者彆人大可以再把王家人弄回來。但變成梁立偉做的,弄回王家人就沒意義了,弄回來也沒辦法給王雅琳找麻煩。她已經找到靠山可以保護她,這就是權勢。
這一招還真讓徐子凡意外了下,不愧是上一世拿下徐氏的人,走這一步堪稱絕處逢生。要不是之前王雅琳扯不下那層臉,說不定早就跟梁立偉了。
這件事傳開之後,王雅琳的名聲自然是臭上加臭,並且低了好幾個層次,成了被包養的小玩意兒。
可因為梁立偉最近聚會都帶著她,圈裡人還是會時不時提到她兩句,徐振華和李秀蘭臉色難看了好幾天,覺得丟人現眼。
再怎麼說那也是徐家養了十幾年的小姐,居然寧願做情婦都不做清清白白的姑娘,這不就是貪慕虛榮嗎?那養出王雅琳的徐家成什麼了?兩個長輩心情極差,話都說的少了。
最不受影響的大概是徐子凡和徐夢瑤,徐子凡是胸有成竹,不管王雅琳怎麼蹦躂,他都有數不清的方法摁死她,現在就當是讓她多些經曆,以後悲慘時回憶起來肯定痛苦加倍。
徐夢瑤是因為沒跟王雅琳相處多久,曾經那些不愉快早就在幾次打臉王雅琳的過程中放下了,所以對王雅琳如何如何一點都不關心,就算王雅琳嫁入豪門,她都不會在意。
夜裡大家都休息了,徐子凡給小晴發了個微信,叫她去車庫等。
小晴很快就出來了,又變成了那個完美的機器人,是個最合格的小女傭。
徐子凡歎了口氣,“上車吧,帶你去兜風。”
小晴二話沒說就跟他上了車,就像那次被他抓到一樣,兩人坐在車裡在夜晚的馬路上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