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鑫沒去求徐子凡,他還買了排骨給徐子凡做糖醋排骨,好好慶祝了一番。
雖然他沒有恨徐勝男恨到要她死,但知道她犯了這麼大的罪,法院允許他離婚的時候,他真的鬆了口氣。
以後他再也不用跟徐勝男綁在一起,可以想乾什麼就乾什麼,這種自由真是擁有了才明白,他甚至已經不想結婚了,誰知道娶回來的女人是什麼樣!
徐子凡聽他這麼說,好笑道:“你也不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好姑娘很多,一般結婚前好好相處看看,理智點,還是能找到既喜歡又合適的姑娘。
不過這也不急,你看以前結婚前男女見都沒見過,現在男女可以處個對象,以後啊,說不定形勢更開放,你等到那時候再找也不遲,寧缺毋濫。”
“徐爺爺你這句‘寧缺毋濫’說的太好了,真的。我以前就覺得家裡頭幫我挑好了,我相看相看,要是還行就結,現在我可知道娶回個不合適的影響有多大。她不光影響我,還影響我全家,徐爺爺,我以後就寧缺毋濫!”宋鑫有點喝多了,還在倒酒跟徐子凡碰杯。
徐子凡知道他高興,也不攔著,跟他喝了不少,等他醉倒就將他扶進客房讓他睡覺。
【韶華:宿主,感覺徐勝男不像你的孫女,宋鑫倒像你的孫子。宋鑫剛剛跟你孫女離婚,卻來跟你慶祝,真是奇怪的關係。】
【徐子凡:緣分妙不可言,血脈不代表一切。】
【韶華:可是宿主,在賭石那個世界,你對你的父母、奶奶都說血脈重要。】
【徐子凡:……那不是忽悠他們的嗎?有沒有血緣都一樣,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全靠處,處好了什麼都好,處不好成仇人也有可能,不必在乎這個。】
徐子凡安頓好宋鑫,去收拾桌子,剛過去就聽見有人拍門,【韶華,外頭是誰?】
【韶華:是徐大軍和劉霞。他們很憔悴,劉霞一直在哭,徐大軍看著比你都老。】
【徐子凡:相由心生,我人老心不老。】
徐子凡邊說邊過去開了大門,“有事?”
徐大軍和劉霞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兩人淚如雨下,“爸,爸你救救勝男吧……爸,我們兩口子就這一個獨苗兒,不能就這麼看著她死啊,爸,是我們沒教好她,讓我們替她死我們都樂意,爸,您認識貴人,就幫幫勝男吧。”
徐子凡背著手搖搖頭,冷淡道:“你們去醫院給受害者探過病沒?”
徐大軍和劉霞一愣,對視一眼,結巴道:“沒……沒有……”
“那你們有啥臉求呢?你們這閨女能耐著呢,偷彆人東西,還偷了那麼多,就從來沒想著人家丟了重要的東西會咋樣。彆人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有個受害者進了醫院,你倆求啊求的,連受害者都沒去看一眼,求啥呢?”
徐子凡把大門關上,“好好想想徐勝男的錯,她要是出來了,你倆能不能看住她。被她害的那些人,丟了東西影響生活的,出事兒的,你們能不能補償。你們啥都不能,跟誰求情都沒用,我也不會幫,彆再來了。”
徐大軍被父親一席話砸得眼冒金星,他根本沒想過這些,他的家是毀了,可徐勝男又毀沒毀彆人的家?那個住院的受害者,是不是因為丟了所有財產才氣急攻心?住了這麼多天肯定很嚴重,可他們連醫藥費都賠不起,有什麼臉求情?
徐大軍踉蹌著站起來,劉霞哭著一把抓住他,“大軍,你不能走,你再求求爸,不能讓勝男槍斃啊!”
徐大軍抹了把臉上的淚,頹喪地搖頭,求了又怎麼樣?救了這次那下次呢?他們的女兒能改好?這話連他自己都不信。
他失魂落魄地離開,劉霞癱軟在地上嗚嗚痛哭。
劉霞跑去見徐勝男最後一麵,徐勝男徹底絕望,不可能有人救她了。
眼看徐勝男就要被槍斃,她閉了閉眼,終於對警察坦白,“我真的沒有同夥,但我能隨身藏東西,我有特異功能,我就是靠這個偷盜的。如果國家願意給我一條生路,我願意用我的能力為國家當牛做馬。”
記筆錄的警察當她是神經病,可在徐勝男空手拿出錢和票又把它們變沒之後,警察就不得不信了,急忙上報上級。
警局局長親眼見識了空間,又急忙往上報,最後層層上報竟到了燕京核心層!
徐勝男立即被送往燕京,嚴刑審問。這種能力如果用來盜取國家機密,上哪兒查去?國家必須調查清楚她的能力從哪兒來,什麼時候開始的,有沒有和其他國家的人有過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