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義憤填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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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平時磨小麥磨粟米,就隻有兩個法子!一是把穀子放進石臼裡,拿臼杵搗個老半天;二是將穀子放到石磨裡頭,自己拉磨累個老半死,又或是將麻繩栓到驢的身上,把驢累得都要差點歇氣!”說書人站起身,一邊搖頭歎氣,一邊高聲唱道。

底下的看客們紛紛開口:

“你這說得不都是些廢話嗎?”

“就是就是,誰不知道磨穀子既可以石臼也可以用石磨!”

“非也非也!”說書人故作玄虛地擺了擺手,氣定神閒地繞了椅子一圈,然後重新坐下,“我今天就是要給大家說的,就是那第三種法子!”

“唉呀,老陳你就彆賣關子了,快說吧!”有的看客被說書人吊起了胃口。

也有的人已經開始有些不耐煩,其中風頭尤甚的就是——剛才就找過了一次茬的劉飛,“你說了這麼一大長串,我愣是沒聽懂,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和攬月樓之間有什麼關係?”

劉飛鏗鏘有力的質問,讓看客們統統都回了神。

是呀?這些事和攬月樓之間有什麼關係?

說書人端起茶壺,好整以暇地咽下了幾口茶水,不慌不忙地任由著眾人議論紛紛,直到氣氛越來越沸騰……

他才突然拍了一下驚堂木——語出驚人道:“明日的攬月樓,便會為大家揭曉這第三種法子!這法子既不需要用到人,更不需要用到驢!”

“那要用什麼?什麼都不要?那豈不是成了仙術?”

“哈哈哈哈哈,這位仁兄說的好!”劉飛麵露嘲諷,拍手笑道,“莫不是真的有什麼仙術吧?”

說書人靠著椅背,高高地舉起了手中的茶壺,晶瑩的茶水從壺口流出,順著弧度落入了說書人的口中。

他大口大口地咽下茶湯,然後抬起袖子擦了擦嘴邊滲出的茶水,最後高聲說道:“就隻需這一捧水!”

說書人話音一落,四周頓時安靜下來,繼而——哄堂大笑。

此時聽風樓的客人們都沒有把說書人的這個“故事”當真,隻以為這又隻不過是商鋪招攬客人的噱頭,但儘管如此,大家對明日的攬月樓盛會,還是提起了更高的興趣。

夥計們拿著掃把畚鬥開始清理桌案,為下一場的說書提前做準備,聽風樓的客人們也早都已經散了個七七八八。

灰衣說書人來到了二樓雅室,站在紗簾外,輕聲喊道:“郎君。”

謝若儀聞聲後,朝站在自己身側的芽綠點了點頭。

打扮成小廝模樣的芽綠,立馬就起身將紗簾掀開,然後朝老陳說道:“進來吧。”

“誒!好嘞!”老陳彎著腰進了雅室,並不抬頭窺探——好奇心害死貓,拿錢就少管閒事,這才是生存之道。

今日的謝若儀身著一襲墨色錦袍,束起的長發用青玉冠高高挽起,眉如遠山黛,眼若秋水煙,眸光流轉之間既有男子的風流倜儻,又不失女子的清麗脫俗。

謝若儀手腕一轉,用折扇輕輕敲了敲扶手,站在她身旁另一側的長輝就立刻會意地從袖中取出先前說定好的銀兩,交到那說書人的手中。

“多謝郎君賞賜!”灰衣說書人接過銀錠子,細窄的密縫眼中露出了貪婪的亮光,“以後若是還有這種生意,郎君請儘管吩咐!”

坐在首位上的謝若儀,唰地一下打開了折扇,眼神撇向芽綠。

“今日辛苦你了,往後如果還有需要,我們自然會再聯係你的。”芽綠上前一步掀開紗簾,話語中滿是逐客之意。

說書人眼珠狡猾地轉了轉,意識到這位金主大概是不喜歡與人接觸,於是作揖說道:“那在下就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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