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呐!可憐了田氏被蒙在鼓裡,還癡情為他守節……“
鄰居老婦人搖頭感慨。
“你……你……”吳二柱看著蘇錦書,口中喃喃自語,你……你是人是鬼?
是人她不可能知道自己與慧娘的事兒,就算知道有慧娘這個人,那也不可能知道慧娘懷孕了啊?明明自己也才是幾天前知道的,根本沒跟任何人說過,慧娘也囑咐過他,說懷孕不足三個月,不能隨便對外說,不然會流產的。
“哈哈,我當然是人咯!隻是你心裡有鬼,做賊心虛!”
蘇錦書笑得很開懷,她說話間把一物丟到吳二柱跟前,那是一枚被暴力扯破的香囊,香囊上繡著並蹄蓮,裡頭裝著雄黃,在雄黃中有一個疊在一起的紙條,打開紙條,紙條上寫著,吳郎,我已懷孕一月有餘,此子見證我們情比金堅,恩愛綿綿!
末端綴著兩個小字,慧娘。
吳二柱震驚萬分,他指著香囊,“這……這裡頭怎麼會有紙條?”
他知道慧娘給他做的這個雄黃香囊,為的是讓他避開毒蟲,蚊蠅的靠近和襲擾!
可萬萬沒想到,慧娘還在裡頭放了小紙條,用來紀念他們之間的情意。
吳二柱不由地急出一身冷汗,但他依舊做垂死掙紮,咬著牙道,你……你既然發現了我與慧娘的事兒,我也沒什麼話好說,但僅僅憑著一個小小香囊,一張小紙條,並不能說明,人就是我殺的,我是……對不住田氏,在外頭與人有了苟且!但那也不能全怪我,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田氏生不出孩子,我是吳家獨根苗,我如果無子,吳家就絕後了,我……我也是沒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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