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衙役們看縣令都不吭聲,他們也就隻有鐵青著臉,怒視趙富貴的資格了。
趙富貴在酉州待了月餘,每日都到縣衙去問案情如何?抓住凶手沒有?
在趙富貴乃至整個趙家看來,趙嫡孫是絕對不可能被一個巴掌大的小水窪給嗆死的,一定是有人將其頭按入水中,使其被嗆死。
那麼這人到底是誰?
一個月,酉州縣衙上上下下都為趙嫡孫之死忙得腳不沾地,甚至有人為此挨了板子,可也就什麼都沒查出來。
就在這時,有人給趙富貴帶來一個消息,說錦衣衛指揮使秦逸之去彬州辦差,正路過酉州,秦指揮使那可是查案的神斷,如果他肯出手相助,那趙嫡孫被嗆死案個中緣由,一定能很快被查個水落石出。
趙富貴馬上親自去酉州驛站請求拜見秦逸之。
秦逸之果然在驛站。
他身邊隻帶著一個隨身的叫雨生的小廝。
在聽聞趙富貴拜見時,秦逸之麵無表情地說道,不見。
趙富貴沒有死心,他奉上千兩銀票,請求見秦逸之一麵。
小半個時辰後,秦逸之接見了他。
趙富貴雖然認識秦逸之,但這種認識也僅僅局限於兩人在京都城某些達官貴人府上舉行的宴席中的點頭之交。
所以,在見到這位令京都百姓聞之色變的冷麵閻羅,趙富貴兩腿微微發抖,不過,為了替意外死去的兒子報仇,他還是強承受著來自秦逸之身上那股強烈的威壓,說出此行的目的。
秦逸之看都沒看他一眼,隻淡淡一句,“在酉州發生的案子,自然得在酉州解決,我此行是替聖上辦事,如今事情完結,我得回京複命。”
看在那千兩銀票的麵子上,秦逸之沒直接丟給他三個字,沒時間。
“秦指揮使,我父親……”
不得已,趙富貴搬出了他那在禮部任職的老爹。
結果秦逸之當即黑臉,冷笑連連道,“你父親若是聰明,就不會要求我來查這個案子!”
趙富貴大惑不解。
秦逸之的耐心幾乎耗儘,但他還是說,“你可以傳信於你父親,問問他為官這些年,到底有沒有做什麼貪贓枉法的事情,尤其是貪墨朝廷銀兩,如果你的父親確定他的確是兩袖清風的好官,那麼我回京複命後,連夜趕回酉州,查明趙嫡孫死亡真相,給你們趙家一個交代!"
說完這話,秦逸之就端茶送客了。
直到從驛站出來,趙富貴都一直是個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