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川本小次郎一指對麵:“請坐!”
羽原光一不客氣自己找了一個杯子坐了下來在兩隻杯子裡倒滿了酒:“川本君,請!”
“請!”
川本小次郎喝了一大口。
喝得急了,差點嗆了出來,連聲咳嗽。
“不用急慢慢喝。”羽原光一隨即說道:“你的悲劇我知道了,我請求機關長閣下為你嚴格保密,畢竟,這關乎到一個帝國軍官的尊嚴!”
“尊嚴?我還有尊嚴嗎?”川本小次郎麻木地說道:“我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無法保護,赤木家的人也給了我無限的侮辱尊嚴?我的尊嚴在哪裡?”
“孩子!”羽原光一隻說了一句話。
“孩子?”川本小次郎的心裡一緊。
“孩子!”羽原光一凝視著他:“發現的屍體一共三具,可是孩子的屍體在哪裡?”
對啊,孩子的屍體在哪裡?
噩耗傳來的時候川本小次郎理所當然的認為孩子也被害了。
可是現在,他的希望一下升騰起來了。
羽原光一緩緩說道:“出事後我派人去蘇州悄悄的做了一個調查發現事情和蘇州方麵的彙報並不一致。事發當時赤木彩紗出現在了蘇州,並且找到了你的好友平鹿左團次。”
“什麼?這不可能。”川本小次郎叫了起來。
“聽我說完,川本君。”羽原光一冷靜地說道:“一個叫赤木剛憲的人,也出現在了蘇州,爾後神秘失蹤。川本君,你覺得這個赤木剛憲,會是誰?”
“孟紹原!”
幾乎不暇思索,川本小次郎脫口而出。
孟紹原!
是他,一定是他!
除了他,沒有彆人!
“我再給你一個更大的希望吧。”羽原光一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那個赤木彩紗,帶著一個孩子,或者更加準確的說,帶著一個嬰兒!”
川本小次郎的身子晃動了一下。
自己的孩子,落到了孟紹原的手裡!
“混賬!”川本小次郎咆哮起來:“我要去找孟紹原,我要去找他!我的孩子,他必須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彆激動,川本君。”羽原光一努力讓他安靜下來:“首先,這個赤木剛憲到底是不是孟紹原,隻是我們的猜測,並沒有任何的證據。我們蘇州的同僚,為了推卸責任並沒有說真話。
即便我們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麼你認為,孟紹原這樣的人會願意把孩子交還給你嗎?”
川本小次郎不再說話了。
他以為平鹿左團次是自己的好朋友,可是他卻出賣了自己。
他以為自己的孩子死了,可是現在孩子有很大的可能活著。
但是,卻落在了自己最大的對手手裡。
怎麼辦?
“振作起來吧,川本君。”羽原光一轉動著酒杯:“繼續消沉下去,你永遠無法為赤木夫人報仇,永遠找不回自己的孩子。我知道,你過去對我有些意見,但我可以誠懇的告訴你,我的心中隻有帝國,我從來沒有任何的私心雜念,我說的都是真的。
孟紹原是個心理學的大師,而你,在美國時候學習的也是心理學。如果說在我們中有一個人可以和孟紹原的知識匹敵,我相信這個人一定就是你。他可以做到的事,帝國的勇士也一樣可以做到,川本君,你認為呢?”
川本小次郎沒有立刻說話。
很久後,他舉起酒杯,一飲而儘:“過去,很對不起,羽原君,我再也不會因為那些事情妒忌你了。在殺死孟紹原之前,這將是我的最後一杯酒。請幫助我,羽原君!”
“我會竭儘所能!”
羽原光一也喝光了自己杯子裡得酒:“為了私人的恩怨,也是為了帝國的最終勝利,請努力吧!,一切,都是為了勝利!”
一切,為了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