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那天在舞會上,為什麼要接近我,為什麼要把那把鑰匙給我?”
“我,我就是想認識你。”
“不要和我說謊,你不知道我有多可怕。”孟紹原笑了笑:“我會把你關到大牢裡去,和一群男人關在一起,他們被判得都是終生監禁,有的十多年沒有看到過女人了。”
譚謹雅渾身開始哆嗦起來。
她終於開口說道:“我,我是青嵐”
“青嵐”?
那個日本資深潛伏間諜青嵐?
我靠!
孟紹原差點沒笑出聲來,他搖了搖頭:“老老實實說吧,是誰讓你這麼做,讓你在暴露後說自己是青嵐的?我的時間很緊,真的沒有什麼耐心了。”
譚謹雅一下子就崩潰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是袁公子。”
“哪個袁公子?”
“那個布商袁西財的兒子袁秀德。”譚謹雅哭的是梨花帶雨:“那天,他給了我五百美金,讓我認識你,然後把一把鑰匙給你。如果將來有人找我問起這事,我就說自己是青嵐。袁公子說了,隻要一說自己是青嵐,就一定沒事了。”
袁秀德?
怎麼又冒出來了個袁秀德?
“他現在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他有幾天沒來找我了。”譚謹雅抽泣著說道:“不過,他在鴨毛巷那裡有套房子,左麵進行第四間,他經常會在那裡請客。”
“李之峰。”
“到!”
正在廚房奉命和方媽和方媽聊天的李之峰急忙走了回來。
“鴨毛巷,左麵第四間,立刻執行逮捕!”
“是!”
李之峰一走,孟紹原看了一下時間:“還有什麼沒交代的?”
“沒有了,沒有了,我就收了袁公子五百美金,我不知道會出那麼大的事啊。”
“好,我很趕時間。”孟紹原再次強調了一下時間:“動作快點。”
“什麼?”譚謹雅完全不知道要做什麼。
孟紹原一聲歎息:“你給了我一把旅館的鑰匙,身為一個男人,我一定會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去臥室。”
譚謹雅臉色煞白,她終於知道要發生什麼了。
她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哆哆嗦嗦的走進了臥室。
孟紹原也站了起來,自己差點被這個女人害死,這麼懲罰一下不過分吧?
“您這是爽快了啊?”
鴨毛巷,李之峰一看到孟紹原進來,立刻譏諷說道:“合著我天還沒亮就得辦案,您沒把那老太太也辦了?”
“滾蛋,怎麼回事?”孟紹原沒好氣的罵了一聲。
屋子的床上,躺著一具屍體。
“死了有兩三天了,我一進來,好家夥,好大的味。”李之峰捂著鼻子說道:“初步檢查了一下,身體上沒有外傷,很大可能是中毒。”
床邊的櫃子上,放著半杯洋酒。
孟紹原端起了聞了聞,也聞不出什麼來。
“剛有一點線索,又死了。”孟紹原放下了酒杯:“這個什麼袁公子,也是一枚棋子,對方利用他找到了譚謹雅,然後又滅了他的口。這樣,證據都沒有了。”
“這是什麼?”李之峰忽然蹲下身子,在床底靠近外麵的地方拿出了一樣東西。
這是一把起子,但和彆的起子不一樣,專門改造過。
改造的非常巧妙,是可以拆卸的,能夠應對不同型號的螺絲。
然後,起子的柄上,還刻著一個記號。
那是一個“十”字。
孟紹原的臉色變了變:“我認識這把起子的主人。”
“誰?”
“小克!”
“誰?”李之峰瞪大了眼睛。
“小克,克雷特。”孟紹原苦笑了一聲:“我的首席工程師,那個總能夠發明很多稀奇古怪玩意,總是喜歡濫用成語的克雷特!”
李之峰懵了:“不是吧。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