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專員,這,這是什麼意思?”
高裕山大驚失色。
就在剛才,幾個如狼似虎的士兵,衝進了縣府,不走分說的便控製住了他和縣府的人。
一個官員剛質問了一句,一個老大的巴掌當時就扇了過來,打的他是滿嘴是血。
這一來,誰還敢反抗?
隨即,高裕山就看到“祝專員”緩緩走進了縣府。
“高縣長,說吧。”孟紹原在原本高裕山的位置上坐下。
“不是,祝專員,你讓我說什麼啊?”高裕山一頭霧水。
“啊,我說錯了,不是說,是交代,瞧我這糊塗的。”
孟紹原一拍腦袋:“高裕山,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綁架國府要員,劫掠政府的二千兩黃金!”
啊!
高裕山整個人都懵了:“冤枉啊,祝專員,我哪裡綁架過什麼國府要員,哪裡劫掠過黃金啊,這都是有人栽贓,祝專員明查啊。”
他大約做夢也都想不到,栽贓給他的,正是麵前的這位祝專員!
“栽贓?證據確鑿,你還敢抵賴!”孟紹原用力一拍桌子:“來人,把證人給我帶上來!”
片刻,就看到滿意旅館的老板,也是高裕山親戚的穀明阮走了進來,還被戴著手銬。
“穀明阮,想活命的話給我說。”孟少爺這威風凜凜的樣子,像極了青天大老爺。
可惜就少了一塊驚堂木。
穀明阮開口說道:“那天,有七個從鄭州來的,住到了我的旅館裡,高縣長隨後找到了我,說他們身上帶著大批黃金,要我配合他把這批黃金弄到手”
“胡說,胡說。”高裕山大聲叫了出來:“我哪裡做過這些事說過這些話。”
“混賬,大膽!”孟紹原一拍桌子,手生疼,還是覺得少了一塊驚堂木:“證人在說話,沒輪到你,誰允許你打斷證人的?來人,給我掌嘴!”
李之峰上來,一把抓住高裕山,劈劈啪啪,正正反反,連著抽了高裕山十幾個嘴巴。
直接把高裕山打的滿嘴是血,整張臉都腫了。
孟紹原這才和顏悅色說道:“證人,你可以繼續說了。”
穀明阮清了清嗓子:“我本來是不敢的,可我怕高縣長,得罪了他,隻有死路一條。
我按照他的吩咐,在那七個人的茶水了下了藥,迷倒了他們,然後,又把他們從二樓的雜物間,順著暗道運送到了一樓的地窖裡藏了起來。
那些當兵的來搜過,可是沒有搜到,等到他們走了,高縣長立刻帶走了黃金”
陪審的車世文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天,高裕山和自己說,出了如此大案,非得立刻向上麵彙報,請專人來破案不可。
原來是想把自己打發走,可以奪走黃金啊。
再仔細一想,也不對啊。
七個大活人,就憑穀明阮兩口子,怎麼從二樓弄到一樓,而且還一點動靜都沒發出的?
想了好大一會,也想不出答案。
自己隻是軍人,破案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專業人士去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