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緬甸,他設計了一個連環套,利用潛伏在孟紹原身邊的間諜“青嵐”,以及那些支那的政府官員,差點就把對方給打垮了。
孟紹原之所以能夠脫身,在益山虎太郎看來,運氣的成分其實是更多的。
自己沒有和孟紹原正麵對抗,尚且能夠把他逼到如此的窘境。
現在,自己親自出馬了,勝負屬誰?
“閣下,我這裡有一份新的關於重慶的情報。”大木妥輔彙報道:“是關於重慶幾個米商的。”
他詳細彙報了重慶米商案件:“問題是,這幾個米商,和我們毫無關係。”
“確認過了?”
“是的,確認過了,什麼中國情報組長,根本就不存在。”
益山虎太郎眯著眼睛在那想了一會:“我明白了,孟紹原這是在借助我們整治他的敵人。”
“太可惡了。”
“可惡?真的嗎?”益山虎太郎笑了一下:“我們也會利用支那人來對付支那人,在對付敵人的時候,我們會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這是任何一個特工都會做的事,這沒有什麼值得責備的。
大木君,不要總是以敵對的角度,去指責或者看不起自己的敵人,那不是一個優秀的情報工作者的思維方式。要了解他們,並且學習他們。”
“是的,閣下,我明白了。”
益山虎太郎換忽然說道:“我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但身為同行,我還是非常敬佩他的。既然我即將和他正麵作戰,那麼,我覺得我應該送給他一份禮物。”
禮物?
大木妥輔一頭霧水。
益山虎太郎微微笑著:“他不是在栽贓陷害他的敵人嗎?他需要更多的證據,以你的名義,泄露給他一些情報,坐實那些重慶米商的罪證。”
“閣下,這是什麼用意?”大木妥輔完全不懂。
“善意,我們需要表達善意,但這份善意,不是我的,而是,你的。”
益山虎太郎緩緩說道:“除了在座的諸位,沒有人知道我即將到達重慶,可是,我們在重慶的機構既然被毀了,支那人也一定清楚我們會重新建立新的組織,那麼他們需要急切知道的,就是誰是這個新的組織的領導者。
站在自己的立場思考,從彆的地方調動,需要重新熟悉環境,時間上會比較長,這不利於新的情報機構迅速展開工作,那麼,從比較近的地方調動,是非常合理的。
我相信支那人也掌握了不少我們在昆明機構的情況,包括你的名字。把你調任重慶,也完全合情合理。他們會全力對付你,而我可以在幕後,仔細的觀察我們的敵人,找出他的破綻!”
“然後一擊致命!”大木妥輔立刻變得興奮起來:“我明白了,閣下。”
“但這麼做,將讓你成為支那人的主要目標,你將處在一個非常危險的位置上!”
“閣下,請不要為我擔心!”大木妥輔大聲說道:
“隻要我們能夠取得最終的勝利,我個人的生死,那是最渺小的一件事情。”
“大木君,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