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山閣下,船野閣下,羽原君,能夠在這裡,支那人的陪都相聚,那是我的榮幸。”
今天的草森瀨子,又換了一個裝扮。
她穿著一身素色的旗袍,戴著一串項鏈,風姿綽約,完全就是一個漂亮迷人的的貴婦。
無論是羽原光一、船野之樹,還是益山虎太郎,都是第一次見到草森瀨子。
這是帝國情報界的傳奇。
當年,她在南京,為帝國弄到了無數的絕密情報。
就在她身份暴露,行將被抓捕的前一刻,她卻成功的逃脫了。
這之後,彆說是中國人,就連日本方麵也都沒了她的消息。
有人說她在美國執行更絕密的任務。
也有人說她其實已經退出了情報界。
但現在卻可以知道,後一種說法那是多麼的荒謬。
“草森女士當初在南京的風采,是我等一直都是敬仰有加的。”
羽原光一率先開口說道:“今日,能夠和草森女士並肩奮戰,是我的畢生榮幸。”
“好了,我想我們之間不必說什麼客套話了。”
草森瀨子顯然對這種恭維已經免疫了:“這次,我進入重慶,雖然遇到了一些阻礙,但總體來說還是非常順利的。
之前,我們在重慶的組織屢遭破壞,究竟是我們的敵人太厲害,還是我們自身出現了什麼問題?”
益山虎太郎接口說道:“之前的數任情報機關,之所以屢次遭到破壞,都是因為一個人的存在!”
“孟紹原?”
“是的,孟紹原!”
益山虎太郎坦然說道:“第一次,是他在上海時期,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弄到了一份我們的潛伏名單,以及我們在國民政府中發展的內線名單。
結果,重慶機關遭到了嚴重破壞,我們的內線也幾乎被一網打儘,讓我們這麼多年來的努力付諸流水。
其後,孟紹原回到了重慶,這對於重慶機關來說是毀滅性的。雖然我不願意,但我必須承認,孟紹原是我們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對手!”
“這個人,我無數次的聽過他的名字。”草森瀨子沉穩地說道:“我厭惡這個人的存在,但我敬佩他的業務能力,而這次我們的目標,就是要解決掉他。
他在軍統內部權利很大,一旦除掉此人,軍統會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陷入到混亂中。”
話是這麼說的,問題是,怎麼才能做到?
草森瀨子知道他們的擔憂:“曾經有一次,我們無限的接近成功,那是因為我們充分利用了支那人的內部矛盾,用支那人來打支那人。
無論在戰場上,還是在情報工作中,這一招都是屢試不爽的。因為諸位,我認為,我們同樣可以采用這樣的方式。”
“難題在,我們的國民政府內部能夠利用的關係已經不多了。”益山虎太郎隨即說道。
羽原光一卻說道:“也許我們沒有,但是草森女士一定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