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會的。”
孟紹原心裡冷笑一聲。
做賊心虛。
他們已經查到了二號碼頭六號倉庫。
儘管石上浦陽認為他們做的很隱蔽,甚至天衣無縫,但做了壞事的人一定會心虛!
一定會擔心自己遺漏掉什麼重要的證據,而導致自己的罪行敗露。
“六號倉庫,其實我已經幫你查過一次了,沒什麼可以調查的。”
石上浦陽一副輕鬆的樣子:“我真的不太明白,為什麼要放那些東西。”
“我也不知道。”孟紹原笑了笑:“什麼東西都堆放在了碼頭倉庫,弄得烏煙瘴氣,也憑空增加了我們核查的難度。”
“是的,是的。”石上浦陽連聲說道:“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好了。”
“好的,石上君,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
“怎麼樣?”
一看到石上浦陽回來,鬆城直人立刻緊張的問道。
當開始核查二號碼頭的時候,他們便進入到了緊張情緒。
而當六號倉庫被打開後,這種緊張情緒愈發的被加重了。
幾乎每一分鐘,他們都惶惶不安,擔心自己的罪行被解開。
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讓他們疑神疑鬼。
所以,石上浦陽才會主動出擊。
“目前看來,似乎暫時沒有什麼問題。”
石上浦陽皺著眉頭:“穀口澀也沒有多說什麼,但我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在和我說話的時候,好像不太敢正視我。”
“壞了。”
鬆城直人心裡一驚:“是不是他已經發現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在這一刻,石上浦陽心裡也一點底都沒有:“這個人,很神秘,也有很大的權利。現在到底進展到了哪一步,恐怕隻有他才最清楚。”
說著,他問道:“留下來的黃金,都安全?”
在把盜取到的黃金運走的時候,石上浦陽特意留下了五十公斤的黃金以備不時之需。
“在。”鬆城直人猛的好像想到了什麼:“怎麼,石上君,你擔心我私吞了這些黃金嗎?”
石上浦陽哭笑不得:“鬆城君,我們做了那麼大的桉子,殺了那麼多的人,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了,我不相信你,就等於不相信我自己。”
“那你的意思是?”
“看不能能把穀口澀也拖下水。”石上浦陽沉吟著說道:“當然不是現在,我會時時刻刻監視著他,一旦發現他有問題,收買他!”
現在,鬆城直人終於明白自己的同伴為什麼要冒著那麼大的危險留下五十公斤黃金了。
他的心裡也是真心佩服,自己的這個同伴做任何事情都是未雨綢繆:“如果穀口澀不肯加入我們呢?”
“那事情就麻煩了。”石上浦陽歎息一聲:“真的到了那一步,我們隻有兩種選擇,一個是乾掉他,但這麼做,幾乎是天方夜譚。
還有一個,就是逃亡。你知道嗎,我一旦逃亡,我倒反而希望帝國輸掉這場戰爭。”
說完,他振作了一下精神:“然而逃亡也需要我們提前知道內幕消息,我希望這五十公斤黃金,能夠換取一個電話。”
一個能讓他們提前做好準備的電話。
而能這個電話的隻有一個人:
穀口澀!
“希望吧,希望吧。”
鬆城直人麵色有些難看:“希望他能幫我們。”
其實到現在為止他們還沒暴露危險,但是,還是做賊心虛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