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
鬆城直人漫不經心的接起電話,可電話那頭的第一句話便讓他大吃一驚:
“麻生孝史已經叛變!”
“你是誰?”鬆城直人大驚失色。
“我是穀口澀的人。”
這人語氣非常急切:“他和江口和泓正在去往情報課的路上,他會儘力拖延時間的,抓捕你們的人很快就要到了,快走!”
說完,電話便被掛斷了。
鬆城直人哪裡敢有片刻耽擱,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把手槍,幾個彈匣,便急急的離開了辦公室。
石上浦陽的辦公室就在隔壁。
他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什麼事?”一看到同伴這個樣子,石上浦陽立刻知道出事了。
“帶上武器,跟我走。”
鬆城直人低聲說道。
石上浦陽絲毫沒有遲疑,立刻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武器。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門。
上了轎車,鬆城直人一踩油門:“剛才穀口澀的人來電話了,麻生孝史已經叛變,他們正在去往情報課的路上。”
“我就說,不該留下麻生孝史。”石上浦陽咬牙切齒。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鬆城直人全神貫注的盯著前方:“下一步我們怎麼辦?”
“去安全屋吧。”石上浦陽歎了口氣:“暫時躲一躲他們。”
……
“確定了嗎?”
“是的,基本可以確定了。”孟紹原接口說道:“麻生孝史的證詞,已經把整條證據鏈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彌補上了。”
新穀拓馬拿起了電話:“接本間司令官。”
過了一會,他放下了電話:“本間司令官已經同意,立刻逮捕鬆城直人和石上浦陽,接管憲兵隊和情報機關!”
“哈依!”
……
整個憲兵隊和情報機關被暫時控製起來了。
隻是,鬆城直人和石上浦陽失蹤了。
“全麵搜捕!”新穀拓馬麵色鐵青:“檢查他們的辦公室!”
“哈依!”
憲兵隊和情報機關,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鬆城直人辦公室。
這是孟紹原負責檢查的地方,這也是新穀拓馬特意安排的。
因為,他知道,孟紹原一定會弄出點花活來。
果然,孟紹原進去檢查後沒多久,便拿著一般信箋出來了:“閣下,您看這個。”
是空白的信箋。
但上麵有些前一頁信箋寫字時留下的痕跡。
新穀拓馬拿過一枝鉛筆,在上麵輕輕的塗抹著。
一個地名便顯示出來了:
王彬街692號!
“立刻趕往王彬街!”
……
鬆城直人和石上浦陽放棄了轎車。
他們絕不能留下任何被追捕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