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忠和景山之介冷冷的看著麵前這個被手銬和腳鐐銬住的男人。
“當石上浦陽走投無路的時候,他一定會去藏金處的!”
孟紹原的話在他們的耳邊響起:“這是每個人正常的思維模式。到處都在抓捕他們,他們一定會選擇躲藏到他們認為最重要的人或事物,最安全的地方去。
對於石上浦陽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黃金,那是他不惜冒著巨大危險,偷來的黃金,他絕不會放棄的。
為了隱藏這些黃金,他殺了太多的人,所以,藏金處在他看來就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去那裡等他吧。”
景山之介記得非常清楚,最後,孟紹原對他說:
“這個人叫小忠,他冒著生命危險,找到了他們的藏金處,他帶你去,景山君,當抓到石上浦陽之後,你可以用任何手段任何方式,為你的妻子報仇!”
景山之介還記得,自己什麼也都沒有說,隻是對孟紹原深深的鞠了一躬。
有些話,不必說出來,永遠的記在心裡就行了!
……
石上浦陽悠悠醒了過來。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景山之介。
雖然和他打交道的機會不多,但景山之介是新穀拓馬的人啊。
“景山,你,你要做什麼!”
石上浦陽明知故問。
“你的那些事,我不想管。”景山之介緩緩說道:“你盜取黃金,殺害同僚,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隻要知道一個答桉,洋子!”
石上浦陽心裡頓時一驚:“洋子?你找到洋子了?”
景山之介笑了,隻是,笑得讓人有些發滲:“是的,我找到了洋子,我親眼看到了他。”
石上浦陽愈發的變得害怕起來:“那真是太好了,洋子她現在還好嗎?”
“好,很好。”景山之介隨後拿起了一根掛著倒刺的樹枝。
他掂了掂,然後一用力,“啪”,樹枝狠狠的抽到了石上浦陽的臉上。
石上浦陽發出一聲慘呼。
他的半張臉全部都是鮮血:“你要做什麼啊,景山之介!”
景山之介扔掉了樹枝,換了一根更加粗大的樹乾:“我知道,你肯定不會承認的,但沒關係,我會幫樣子複仇的。”
他忽然狂吼一聲,論起樹乾,不斷的落到石上浦陽的頭上、臉上、身上!
為了洋子!
為了洋子!
小忠走到了一邊,點著了一根煙,默默的在那抽著。
……
石上浦陽已經完全沒有了人形。
躺在地上,身子一抽一抽的。
景山之介忘記自己打斷了多少的樹乾。
他長長出了一口氣:“有煙嗎?”
小忠把煙扔給了他。
景山之介又看了一眼出氣多進氣少的石上浦陽:“我好了,交給你了。”
所有的屈辱和憤怒,就在剛才,已經發泄完了。
洋子,洋子,我幫你報仇了!
現在,輪到小忠了。
他掏出一把匕首,在石上浦陽的麵前蹲下:“就在這裡我親眼看到了很多人死去。他們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他們就是想賺一點錢,為自己的孩子看病,為自己不再遭受淩辱毆打,可他們還是死了,都死在了你的手裡。”
此時的石上浦陽,意識恍忽,已經聽不太清對方在說什麼了。
“其實,你也不算是死在我的手裡。”小忠把匕首放到了石上浦陽的咽喉上:“你知道一個叫孟紹原的嗎?”
孟紹原?
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可是,已經不容石上浦陽再多想什麼了。
小忠的匕首,一點一點,割開了他的咽喉。
汽油。倒在了石上浦陽的屍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