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跟我走。”
孟紹原冷著臉指著羅拉說道。
“為什麼,大人!”亞內斯露出了急切的表情:“她隻是一個女人,她什麼也不知道。大人,她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聰明。
連續重複兩遍她什麼也不知道。
這是在那暗示孟紹原,自己沒有告訴妻子孩子任何事。
所以演任何戲劇,都會非常的真實。
聰明!
孟紹原也一下就懂了對方給自己的暗示。
亞內斯也是用自己的機警,救了自己一命!
“我說了,她的,跟我走!”
孟紹原的口氣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不行,大人。”
亞內斯擋在了羅拉的麵前:“我求求你,大人,她是無辜的啊!”
“哦,是嗎?”
孟紹原笑了笑。
忽然,他一個巴掌扇在了亞內斯的臉上。
善本代駿在那看著,無動於衷。
這一巴掌打得非常狠。
血跡,從亞內斯的嘴邊滲出。
他顧不上擦,還在那裡連聲哀求。
他的妻子羅拉,也急忙抱住了丈夫。
似乎在這個世上,隻有丈夫才能帶給她安全感。
身邊,那個才隻有三歲的最小的孩子,不知所措的大哭起來。
他這一哭,另外兩個孩子也跟著哭了起來。
這一來就熱鬨了。
“八嘎!”
孟紹原看起來非常的不耐煩了,掏出手槍,對著地麵“砰”的就是一槍。
沒人對此感到詫異。
在這裡,要殺死一個人質,和碾死一隻螞蟻沒有任何的區彆!
善本代駿也根本就不在意。
這些賤民,就應該像穀口君這樣對待他們。
人的心態是很奇妙的。
如果放在昨天,一個陸軍的馬鹿,在自己的地盤上這麼做,肯定會讓善本代駿覺得不快。
但現在,“穀口澀”是他的知己。
是他尊敬並且感激的人!
所以,不管孟紹原做出什麼事,善本代駿都覺得再正常不過了。
“多麼讓人感動的一幕啊。”
孟紹原忽然似笑非笑地說道:“丈夫那麼愛自己的妻子,孩子那麼愛自己的母親。”
他轉頭對善本代駿說道:“善本君,可以把這一家子人都交給我嗎?”
此時此地,在這樣的情況下,沒人覺得“穀口澀”提出的要求突兀。
善本代駿甚至已經能夠想象到,穀口君當著丈夫和孩子的麵,欺淩妻子和母親的場麵了。
他竟然也笑了:“當然可以,穀口君。我記得我在新加坡的時候,也遇到過這樣的事,我不得不當著那個男人,和兩個孩子的麵,狠狠的教訓了一下那個女人。”
兩個人相視,“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