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有趣,那就真的有趣了。”成次郎喃喃說道:“他是山百合會的,到了菲律賓,然後,又搖身一變成了治安部隊的指揮官?”
“不,不是忽然成為的。”岩淵三次糾正了一下他的說法:“之前,在完成了山百合會的任務後,他成為了馬尼拉特務機關的代理機關長。”
“什麼?”成次郎的興趣愈發的濃厚了:“可以再和我說說是怎麼一個過程嗎?”
“這是本間雅晴在馬尼拉擔任司令官時候的事情,我並不是特彆清楚,隻知道一個大概。”
等到演員三次再次說完,成次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你難道不覺得有趣嗎,菊門郎!治安部隊死了兩個重要人物,穀口澀成功成為了指揮官。
而在此之前,馬尼拉特務機關的兩個重要人物,也因為叛國罪而死了。為什麼會那麼的巧合呢?為什麼這兩個部門的實權人物都死了,然後最終的獲利者都是這個穀口澀呢?”
“也許是巧合,也許是特殊性。”岩淵三次倒不覺得奇怪:“在我掌握的情報裡,特務機關的那兩個家夥,大肆盜竊黃金,最終被發現。
對他們的抓捕,是新穀拓馬提議,並經過本間雅晴批準的,這裡麵難道還會有什麼問題嗎?
成次郎,馬尼拉人人自危,出現監守自盜,甚至是成為叛徒,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大難臨頭,每個人心裡都會有自己的想法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成次郎並沒有正麵回答:“我隻是覺得太巧合了。在情報工作中,過於巧合的事情,其中也許就有問題。
新穀拓馬?穀口澀是他的親信嗎?新穀拓馬對他非常照顧嗎?一個是山百合會的,一個是長期從事情報工作的,他們之間又為什麼會走得這麼近呢?”
岩淵三次一驚:“你難道還懷疑新穀拓馬?”
“不要忘記,我們有穀繁原道的教訓了。”成次郎特意強調了一下:“此前,誰會想到穀繁原道竟然會出這樣的事,難道我們的教訓還不夠多嗎?
菊門郎,我們必須要懷疑任何人,在他的嫌疑解除之前,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岩淵三次覺得自己的好朋友變了。
以前,他是那樣的樂觀幽默,對任何人總是充滿了熱情。
但現在呢?
他不信任任何人,甚至一個素未謀麵的人!
這種多疑,會給士氣上帶來打擊的。
岩淵三次正色說道:“成次郎,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穀口澀是個優秀的、儘責的帝國軍官。
在我擔任馬尼拉司令官之後,他給予了我太多的幫助,而且還幫我平定了治安部隊的叛亂。我沒有任何的理由不信任他。
目前,他掌控著治安部隊,而且讓這個曾經和我們對著乾的馬鹿部隊,完全聽從我的指揮。”
“啊,是嗎?”成次郎澹澹說道:“我隻是帶著懷疑的眼光,去看待一個陌生人而已,沒有彆的目的。”
說完,他看向了岩淵三次:“菊門郎,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直都夢想著有一天可以和你一起並肩作戰,而現在這個機會終於來了。
你身為馬尼拉的最高指揮官,身負重任,我必須要幫助你。我知道,我們守住馬尼拉的機會不大,但我心甘情願的和你一起玉碎。
隻是,我不希望在戰爭進行到關鍵階段,我們的背後會出現一把匕首。如果真的那樣,我也願意幫你擋住這把匕首!”
他完全是在那裡真情流露。
這一刻,岩淵三次被感動了,他仿佛又回到了他們的少年時期:
“成次郎,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媽媽說過的那句話,你們要做一輩子的朋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