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該死的美國老啊!
自己弟弟就是死在他們手上的。
他們都該被活活燒死!
沒有多少時候,三個美軍戰俘倒下,隻剩下了一個小腹被刺傷的戰俘還站在那裡。
血泊中,有個戰俘還沒死,正在發出痛苦的哀嚎。
“殺死他!”
岩森雄幸冷冷說道。
幸存戰俘沒有動。
地上的,是自己的同胞,而且已經受了那麼重的傷啊。
“殺死他!”
岩森雄幸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嘶吼。
然後,他拔出了指揮刀:“這是命令!”
幸存戰俘知道這個該死的日本猴子,就是一隻真正的野獸。
他和無數的戰俘,曾經親眼看到岩森雄幸,把一個不聽從命令,想要反抗的戰俘整整折磨了一天一夜才殺死他。
幸存戰俘顫抖著手,舉起了刺刀。
那個血泊中的戰俘,已經無法發出聲音,隻能睜著滿是恐懼和哀求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同伴。
幸存戰俘一咬牙,閉上了眼睛,一刀刺下。
於是,又是一陣陣肆無忌憚的狂笑聲發出。
岩森雄幸很滿意這樣的結果。
一個日本士兵,從幸存戰俘手裡拿過了武器。
忽然,兩條惡犬出現了。
那是岩森雄幸養的寵物。
岩森雄幸下了一個命令。
兩條惡犬已經聞到了血腥味,喉嚨裡發出可怕的聲音。
驟然,它們瘋狂的朝著戰俘撲去。
已經受傷的戰俘,在兩條惡犬的攻擊下,毫無抵抗能力,隻能發出一聲聲慘不忍睹的哀嚎。
而岩森雄幸,卻終於從這其中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似乎,他弟弟的仇,在這一刻也稍稍的報了。
“司令官閣下,馬尼拉來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岩森雄幸頭也沒回:“誰?”
“司令官閣下,我是馬尼拉特務機關機關長,馬尼拉治安部隊指揮官穀口澀。”
岩森雄幸依舊興致勃勃的看著惡犬撕咬下逐漸沒了聲息的戰俘:“穀口澀?來這裡做什麼?難道有美國人給我送來嗎?”
“司令官閣下,這是馬尼拉防務司令官岩淵三次將軍的證明。”
孟紹原拿出證明遞上。
岩森雄幸接過,隻是隨手放在了一邊,看都沒有看一眼:“岩淵三次那個馬鹿嗎?身為陸軍軍官,你接受他的指揮?”
“司令官閣下,我隻是一名中左,必須接受命令。”
孟紹原也看到了麵前血腥的一幕,他心裡翻滾著憤怒,但臉上卻帶著微笑說道:“隻是,我是為大日本帝國和天皇陛下服務的,並不是那隻海軍的馬鹿!”
眼看戰俘斷氣了,自己的寵物正在吃著戰俘的肉,又聽到了“穀口澀”這麼說,岩森雄幸這才轉過了身子,略帶滿意:
“好吧,告訴我你的目的。”
“有個間諜,可能就在戰俘中,因此我來調查一下。”
孟紹原從容地說道:“司令官閣下養的寵物,真是威猛啊。”
一聽說到自己的兩條惡犬,岩森雄幸立刻得意洋洋地說道:“是的,它們都是吃活人肉長大的,即便是森林裡的狼,也不是它們的對手。
我相信,即便美國人現在出現在了這裡,我的寶貝,至少能夠咬死一百個美國人!
你剛才說了什麼?間諜?在這裡?中左,沒有必要找到他,把這些美國老全部殺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