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的確是去購買食物的。
但他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買酒!
他是一個嗜酒如命的癮君子。
他什麼都可以忍,但唯獨不能忍受沒有酒的日子。
被日本人強行拉去做勞工的那段日子裡,他過的幾乎痛不欲生。
被武田悅男營救出來後,他最高興的,不是重獲自由,甚至不是自己的命終於保住了。
而是,又可以喝酒了。
尤其是在武田悅男留下來了兩根金條,他和阿米泰一人一根之後。
這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啊。
他還清楚的記得,當時奎鬆處在戰備之中,有黃金也沒地方能夠兌現。
他隻能嘗試著自己釀酒。
可自己釀出來的酒,那味道,一言難儘。
終於,日本人跑了,美國人來了。
這對於奎鬆的菲律賓人,和貝拉來說,簡直就是巨大的福音。
由於奎鬆本身就沒有遭受過什麼重大破壞,因此恢複的時間非常迅速。
黑市也出現的非常早。
無論在戰爭中還是在戰爭後,黃金都是絕對的硬通貨。
貝拉換到了一大筆錢。
從此後,他再也不用喝自己釀的那些難以下咽的酒了。
隨後沒有多久,在黑市上出現了一種叫“魚雷酒”的新奇品種。
貝拉一喝就上癮了。
那些錢,“嘩嘩”的流進了黑市酒商的手裡。
現在武田悅男主人來了,貝拉更加不用擔心錢包的問題,完全可以放飛自我了。
……
貝爾庫是奎鬆當地一個很有名的黑市商人。
他的商品中就包括了酒類。
而且其中就有在奎鬆大受歡迎的“魚雷酒”。
一個大的黑市商人,在任何地方都是有權有勢的存在。
一般沒有人敢去招惹到他們。
但今天不一樣了。
今天的貝爾庫,看起來特彆的恭順,一點脾氣也都沒有。
因為,站在他麵前的,是美國人。
他可以對其他人有脾氣,但是對美國人?
無論給他多少膽子他都是不敢的。
甘寧收好了自己的證件:“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沒有。”
貝爾庫連連搖頭:“先生,喝點什麼嗎?”
“我自己帶了。”
甘寧從包裡拿出了一瓶酒:“喝這個?”
一看到這瓶酒,貝爾庫眼睛一亮。
沒錯,就是目前奎鬆大受歡迎的“魚雷酒”!
一個美國軍官手裡有“魚雷酒”不算什麼。
貝爾庫自己也賣“魚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