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奎鬆,或者是在馬尼拉,轎車往往都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一路暢通無阻。
當開到城門方向,一個美軍伸手攔停了轎車。
車窗搖了下來。
副駕駛位置的阿米泰,立刻掏出早就準備好的證件地上。
美軍檢查了一下,便揮手放行。
“轎車和證件,以及三身警服,一共花了三根金條。”
當離開奎鬆後,阿米泰彙報道。
“沒有關係,你做的很好。”武田悅男讚許的點了點頭。
是的,到目前為止,都是非常完美的。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忽然又出現了三個警察,揮手示意讓轎車停下。
“怎麼回事?”武田悅男皺起了眉頭。
“不知道。”阿米泰悄悄檢查了一下手槍:“我下車去看一下。”
“小心一些。”武田悅男不放心的叮囑了一聲。
阿米泰下車,走到了三個警察麵前,在那交流著什麼。
沒一會,三個警察和阿米泰一起朝著轎車走來。
“準備跑。”
武田悅男發現了情況的不對。
就在他準備發動轎車的時候,意外卻發生了。
就看到三個警察,竟然同時舉起槍來。
“砰砰砰”!
幾聲槍響過後,轎車的兩個前輪胎被打穿了。
“下車,下車!”
三個警察大聲喊著。
“怎麼辦,先生?”貝拉也有一些慌了。
是綁架自己的那些人嗎?
可看著不像啊。
“隨機應變,先下車。”
武田悅男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不要開槍,不要開槍!”
武田悅男一邊大聲叫著,一邊打開車門,舉著雙手和貝拉一起下車。
然而,當他們剛一下車,更加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
阿米泰手中的槍口,對準了貝拉:“不要動!”
接著,他在貝拉的身上搜出了手槍。
一瞬間,武田悅男什麼都明白了。
他憤怒的盯著阿米泰,過了一會才咬牙切齒地說道:“叛徒!”
可隨即,一槍托便砸在了武田悅男的腦袋上。
武田悅男悶聲倒地,捂著腦袋,血,順著他的手指縫流出。
阿米泰蹲在了他的麵前:“我真的非常感謝你救了我,真的。當從你救我的第一刻,我就知道你一定還有彆的目的。否則,你一個日本人,為什麼要救兩個和你毫不相乾的菲律賓人?
本來,我也沒想對你怎麼樣,就想著等到你離開後,我就離開奎鬆,不管將來是日本人,還是美國人,都找不到我了。我自由了,可當你拿出金條給我們的那一瞬間,我就改變主意了。”
“為什麼?”武田悅男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有一個弟弟,親弟弟。”阿米泰低聲說道:“他也被你們日本人抓走了,整整一個多月的時間音訊全無。直到有一天,他忽然跑回來了,隻是,他的身上全都是傷。
他告訴我,日本人在那秘密挖掘洞穴,隱藏什麼東西,他很偶然的發現,裡麵竟然有黃金。我弟弟很清楚,如果真的全部都是黃金的話,等到洞穴挖好了,日本人一定會殺人滅口的。
於是,他就不斷的尋找機會,終於,被他找到了一個機會,跑了。隻是在逃跑的時候被日本人發現,他身上挨了一槍,他憑借著對地形的熟悉,硬撐著躲開了日本人的抓捕,跑回了家。
他把這個秘密告訴我後,就死了。我很傷心,可等我把弟弟埋葬後後沒過兩天,我也被日本人抓了勞工,一直到你把我救了出來。我看到你拿出的黃金,忽然就想到了我弟弟和我說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