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回門宴都在一種奇怪的氣氛中進行,男賓那邊興高采烈,推杯置盞,而女賓這邊卻有些心事重重。
回門宴結束後,綰綰和胤礽便回去了,臨行前,綰綰還好好地安慰了清蓉一番。
回到毓慶宮後,胤礽走到綰綰的身邊,“綰綰亦不用太過於難過,日後想馬佳氏夫人了,把她宣進宮便是。”原來是太子見太子妃從回門宴回來,便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覺著太子妃是想娘家了,便勸到。
“多謝爺的美意。”綰綰雖然心裡覺得庶姐的事很是難過,但她還是微微對著太子笑了笑。接著太子爺便又去忙他的事情去了。
因著太子妃無事並不能隨意出宮,也不能隨意與宮外通信,於是庶姐的這事,綰綰也隻能等待馬佳氏大人的處置。如此這般過了幾日,宜妃倒是傳來了口訊,說是想著一同商量皇四子胤禛的大婚。
“說起來倒也快了。” 這天晚上綰綰和胤礽說了這事,胤礽脫下外衣,他直接掀開被子,躺了進去。“自從孝懿仁皇後薨後,便是三妃掌管後宮事宜,你是孤的太子妃,自然也是要管事的。這次四弟大婚,你倒是要好好學學,是有大用處的。”
胤礽很快便鑽進了暖烘烘的被窩,綰綰突然想到,四爺胤禛的正妻本是烏拉那拉氏,如今烏拉那拉氏的四福晉之位被‘內定太子妃’瓜爾佳氏擠走,那胤礽這個太子又有何感想呢?
綰綰實在是有些好奇,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綰綰也發現胤礽並不是一個古板嚴肅的人,他有時甚至也會開一些小玩笑。或許是因為胤礽從小就是太子,也從小就在皇宮中長大,他對於規矩,反而比平常的人更為輕視,行事也更為肆意妄為。
於是乎,綰綰便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悄悄地抓住胤礽的手臂,湊到胤礽的耳邊,對著他小聲問,“爺,瓜爾佳氏可原本是您內定的太子妃喔,她現在成了四福晉,您,什麼感覺?”
胤礽斜了綰綰一眼,他冷笑道,“哼,如今你倒是膽兒肥了啊,竟然敢問爺這個問題,是不是看準了爺不舍得罰你啊。”說著胤礽便把綰綰推倒,“今個兒孤就要好好地罰你。”
“啊,爺,我錯了,太子爺,哈,哈,爺,不要了,太重了,爺,綰綰真的知錯了,啊….” 胤礽把自己長長的辮子繞了一個彎,甩在了身後,以一個餓狼捕食的姿勢撲向綰綰,然後便是兩個人影一上一下的。“看你知道爺的厲害了沒有!” 胤礽邊動著手便惡狠狠地說道。
“爺,綰綰真真不敢了,哈,哈,爺是最最英明神武的,哈,是瓜爾佳氏沒福分,是綰綰撿了大便宜,哈,爺,彆再撓綰綰了,綰綰受不住了…”綰綰對太子爺的這波攻勢連連求饒,原來正是胤礽在撓綰綰的癢癢肉。綰綰是最怕撓癢癢肉的,胤礽也是最近才發現這點,今天倒是好好地‘利用’了一番。
就這麼一番‘運動’,兩人都有些氣喘籲籲,倒真像是‘完事兒’了一般。胤礽和綰綰都懶懶地靠在枕頭上,被子暖和,房間熏了香,倒是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