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聽聞聖上稱讚娘娘蕙質蘭心,今日一見果然不凡,妾身先在這多謝娘娘出手相助。”衛貴人向綰綰行禮表示感謝。
“衛貴人請起,”綰綰趕緊把衛貴人扶了起來,“八阿哥與太子是親兄弟,衛貴人何必如此。”因綰綰與衛貴人不甚熟悉,為防止尷尬,綰綰便與衛貴人說起八阿哥的事兒,“我昨兒還聽太子說起,八阿哥在射箭方麵大有進步,騎射師傅還大大稱讚了八阿哥。”
其實,太子爺的原話是這樣的,“哼,就那個小八,這麼大了才拉得開那麼點兒重的弓箭,騎射師傅還表揚了他。現在騎射師傅的標準已經降得這麼低了嗎,孤在他這麼大年紀的時候,能拉開的弓箭是他現在的兩倍多重!”
但是這話還真不能跟人家的生母說,綰綰也就挑著好話說道。
“是嗎,八阿哥真真是個好孩子。”衛貴人並不親自撫養八阿哥,她對八阿哥的消息也並不靈通,聽綰綰一說,她立馬激動起來,“那真是太好了。”衛貴人看著是高興極了,但她也不敢多問,隻臉上一直帶著笑容。
說著兩人便又說了一下一些有關天氣啊,花啊等話題,走出禦花園,兩人便分開了。綰綰到了宜妃的宮裡,雖說是讓綰綰過來安排皇四子的婚事,但綰綰到底是新嫁,大多數時間都是在旁聽。然而皇子的婚事是如此複雜,即便是旁聽,綰綰都感覺到有些頭昏腦漲的。
從宜妃的宮殿回來,已是到了傍晚,這天的晚膳綰綰吃得並不多。
“今個兒的晚膳怎吃得如此少,是不合胃口麼?”太子爺皺了皺眉,他看到綰綰似乎不太愛這膳食,便問道。接著他又對著旁邊服侍的何玉柱道,“今天這道醬鴨子怎這麼鹹,禦膳房的人是想挨板子嗎!”
何玉柱趕緊跪了下來磕頭,他誠惶誠恐地道:“太子爺饒命,是膳房的不對,奴才馬上命他們去改。”
“殿下,隻是臣妾今天有些食欲不振罷,與膳房無關。”綰綰聽了趕緊說道。
太子爺拉著臉,他擺擺手示意何玉柱退下,“那就是今日有人對你不敬?是不是父皇的桐貴人對你恃寵而驕了!孤聽說桐貴人今日在鬨衛貴人,其後又被你碰到,是不是桐貴人不知尊卑,冒犯了你!”
“沒有的事,臣妾的相公乃這大清最最英明神武的皇太子,又有何人敢對臣妾不敬?隻是這天氣冷,臣妾胃口有些不振罷。”綰綰看到胤礽似乎真有些發火了,便趕緊哄哄他。
胤礽之後也沒說什麼,隻是在入夜後,他又提起了這事。
兩人已和衣躺下,胤礽抱著綰綰,他輕輕挑起綰綰的一縷黑發,慢慢地在手中把玩。
“就建個小廚房罷,往後你想吃什麼,就吩咐他們做。” 胤礽有些漫不經心地說。
“殿下,怎的突然說起要建小廚房啦?”綰綰側靠在胤礽的懷中,暖呼呼的,倒是舒服得很。
胤礽挑了挑眉,“孤可不想孤的太子妃餓痩得成了那什麼撈子柳腰美人,孤不好這口,孤的太子妃還是要圓圓潤潤的才好。”說罷他還特意捏了一下綰綰腰邊的小軟肉。
“哈,殿下,不要捏了…”綰綰被太子殿下捏得彆的感覺沒有,就是笑。“怕是綰綰更圓潤些便要被殿下嫌棄了。”綰綰媚眼如絲,她笑著望向胤礽。
“怕什麼,再圓潤上幾圈罷。”說著胤礽便撲向綰綰,一把咬住綰綰的軟肉,這下,綰綰倒是笑不出來了。接著便是拉賬,蓋被,□□做的事情…
一番完事後,綰綰靠在胤礽的手臂說道,“殿下,臣妾剛進門不久,毓慶宮便設小廚房,會不會惹人閒話?”
“哼,孤乃太子,在自己的宮中設小廚房怎麼了,誰敢說孤的閒話,” 胤礽捏著綰綰的下巴,“便是說孤的太子妃的閒話也是不能的,毓慶宮本就可以設小廚房,隻是之前孤嫌麻煩罷,要是有人嘴碎就直接拉下去。”
“那綰綰就謝過太子殿下了。”綰綰和胤礽相處了這麼些日子,自是清楚胤礽的脾性的,他說一不二,或是自小便在花團錦簇的宮中長大,他是驕傲的,但隻要順著他的毛毛撫摸,他也是允許你一些小放肆的。
清晨溫和的陽光射入房中,綰綰手邊端著熱茶,懶懶散散地靠在美人榻上,她什麼都沒乾,隻有些想要打瞌睡罷。
“娘娘,趙福傳過來了。”冬雪打開內室的簾子,邁著小碎步過來稟報綰綰。綰綰輕輕地點了點頭。趙福傳是內院的總管,綰綰不愛叫太監服侍,這趙福傳等閒也是不入正院的內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