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聽著後來查明是因為出宮采辦東西,這才染病的。”綰綰想了想,說道。
“綰綰是否還記得,皇阿瑪在離宮後,曾有人帶頭鬨事,慫恿著老百姓圍攻皇宮宮門的事情?” 胤礽壓抑著怒火,繼續問。
“是,好像是有十幾個鬨事鬨地特彆厲害的,然而不是說侍衛追捕的時候,被幾個漏網之魚逃了麼?”綰綰說。
“砰砰砰”地,胤礽把桌子錘得直作響,“全都是那明朝餘孽的詭計!那幫可恨的人竟敢擾亂我大清安寧,實在是不可饒恕!” 胤礽像是被氣狠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那幫陰險的小人倒不像是之前反清複明的那幫家夥,這夥人像是新興起的,他們隱藏得更深,卻是更為狠毒!等到侍衛追查到他們的時候,他們便已逃之夭夭。”
“但他們逃得匆忙,卻是忘了把一些秘密信件帶上。那些信件有的竟然是倭寇的語言!”
胤礽停了一下,才是惡狠狠地說,“那幫子小人打著反清的口號,竟是連著蠻夷的外族人,來欺壓我大清的百姓!之前便經常有奏折說那倭寇燒殺淫掠,有沿海的村子,整個村子的男人都被屠殺分屍,殺人不止,還要□□婦女,掠走兒童,可謂是喪失人性!”
“皇阿瑪也曾嚴厲督促當地官員捉拿倭寇,隻是收效甚微,捉到的都是些無關要緊的小魚小蝦。如今照那些信件看來,有些官員不是做不好,而是根本就與那倭寇狼狽為奸!當地的官員提供庇護,倭寇進行掠奪,反清的勢力進行政治滲透,真真是好大一張錯綜複雜的大網!”
“海事的利益確實是大,隻能偷偷摸摸地進行海事買賣,沒成想他們憑著這些暴行,發展竟能如此之快。” 胤礽的臉色更是鐵青。
“有的勢力竟已從東南沿海進入京城,那些蠻夷的倭寇竟然還妄想竊取我大清的軍事鍛造技術,便是連那陶瓷,刺繡的技術他們也不放過。若是沒有此次皇阿瑪暫到行宮的事情,怕是他們也不會冒著風險露麵。若是沒有綰綰你當初的當機立斷,想必那些人把事情鬨大後離開,朝廷忙於鎮壓百姓,怕也還是會被蒙在鼓裡。那起子小人和倭寇吃我大清百姓的肉,喝我大清百姓的血,自個兒倒是活得榮華富貴,孤絕對不能放過他們!”
綰綰一聽,更是心驚,她早便聽說東南沿海倭寇橫行,在沿海的一些地方,凡是想要安穩生活的,都必要給當地海賊上繳保護費,明明是我大清的土地,卻被外族人控製,我大清的子民反倒要向外族人上貢,倒是成了什麼樣子!
“那皇阿瑪可有應對的法子?”綰綰趕緊問。這幫子狂徒暴徒,若是能一刀子鏟除,自然是大快人心的。
胤礽沉默了一會兒,才望著綰綰說道,“過些日子,綰綰可願與我一同出京南下巡視?”
“殿下,怎突然這般說?”綰綰有些奇怪,太子是輕易不出京的,太子妃同樣如此。
胤礽歎了一聲,他說道,“照那秘密信件上說的,那幫子小人的勢力實在是過於龐大,很多官員都被牽扯其中。當然,具體的名單是沒有的,上麵隻是說了‘位高權重’的大官,雖不知是真是假,但這件事情已經牽扯到國本,皇阿瑪是誰也不放心的。”
“為了不打草驚蛇,也是皇阿瑪的信任,皇阿瑪便有意讓孤以巡視的名義,一路南下,打聽消息。” 胤礽又說了,“綰綰可願與孤一同南下?”
“那是自然,”綰綰說道,綰綰自打到了這大清便沒出過京城,能出去走走,也是極難得的。“隻是,皇阿瑪會答應麼?”綰綰有些遲疑。
胤礽挑了挑眉,“皇阿瑪自然是會應允的,皇阿瑪外出的那段時間,你做得很好,隻是出了烏雅氏那事,到底是讓皇阿瑪對‘民望’這事生了忌憚。你最近民望正盛,過段時間出京,倒是能暫避風頭。”
綰綰這才放下心來,她心中對自己的風頭正盛也隱隱有些擔憂,若是能借此消減聖上的疑慮,自然是最好的。
“對了,此次南下,胤禛便也是會一同去的。” 胤礽又補充了一句,“怕是皇阿瑪對給胤禛配了這麼個側福晉,也是有些愧疚的。他也是恐咱們兄弟二人,會因最近的這些事情生了嫌隙,這才想著借這個機會,讓咱們好好相處。” 胤礽又挑了挑眉,“哼,誰會這麼小氣,都是那烏雅氏的錯,又與胤禛何關!孤才不會乾那遷怒的事情。”太子殿下像是完全忘了他當初的震怒一般,“不過,這倒是個能好好□□□□那小子的好機會。”
太子殿下想到這,才高興了,他笑著向綰綰說,“之前孤不是說要把欺負綰綰的人都欺負一遍嗎,綰綰若是看到這個東西,一定會高興。”說著他便大喊了一聲‘何玉柱’,讓何玉柱把東西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