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同男子天生不同,彆說是中藥的紀瑞靈,就是完好無缺的她,也無法輕而易舉就在後宮殺死駱翊啊。
蕭慎:“父皇,焉知是否有人相助於紀瑞靈。”
蕭衡的目光壓在四皇子身上,冷言說:“四弟,你不防直說是誰!”
打啞迷,有何意趣。
蕭慎:“太子殿下,臣弟隻是猜測,您又何必急躁呢?”
蕭衡:“四弟一會兒懷疑紀小姐殺了駱統領,一會兒又懷疑是有人相助紀小姐殺了駱統領,可你是否記得,是順貴妃下旨接紀小姐入宮的,紀小姐難道手耳通天,知道駱統領會在同一天入宮,所以費儘心思安排了這場計劃?”
“紀小姐如此神通,封個國師才能配得上四弟的誇耀。”蕭衡陰陽怪氣地撇過氣得臉色青黑的蕭慎。
“你…”蕭慎!
“夠了!”皇帝一身打斷爭執不休的眾人:“這是後宮,不是禦史台。”
他平時聽那些禦史喋喋不休,已經夠煩了。
“兒臣/臣妾/臣,知罪。”
隨著請罪,宮門口短暫地安靜了一瞬。
皇帝的目光從眾人的頭頂滑過,手指輕敲打著膝蓋,一下一下,卻在到了某一刻時重重停下。
像是掐點,一道通傳之音在此刻響起。
“文昭儀到——”
這聲同傳,如同大赦。
眾人抬頭,思索著著文昭儀究竟是哪位活菩薩。
文昭儀,初聞這個名號,眾人還有些陌生,仔細回想之下才想起,宮中似乎是有這麼一位後妃。
連太子和四皇子,皇子妃也隻在關於宮宴的回憶的角落之中,找到了她的身影。
記憶裡的身影逐漸和從黑暗中走出來的人重合。
文昭儀在提燈宮女的攙扶下,腳步急匆匆趕來,頭上布搖隨著她的動作前後搖晃。
“臣妾,參見陛下。”
文昭儀在君駕前跪下,布搖垂落在冰涼的地麵上得到了片刻安歇。
順貴妃用目光剜了文昭儀一眼:“大晚上的,文昭儀不在宮中好好待著,出來做什麼。”
狐媚子。
定是聽說皇上在此,上趕著來勾搭。
“回陛下,貴妃娘娘,臣妾是來請罪。”文昭儀雙手過頭跪趴在地上。
“請罪?”
眾人一頭霧水。
她平白無故請什麼罪。
沒瞧見現在已經混亂如麻了嗎?
文昭儀心慌亂,似犯了什麼發錯,連忙回稟說:“臣妾晌午出門消食,逛到了禦花園,碰見紀大小姐身體不適,便…便想著施以援手,就將紀小姐帶回了宮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