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是離開時四皇子妃非要給臣女一個香囊,那香囊香味濃鬱,臣女聞後便覺得頭暈眼花,隻是當時並不知曉四皇子妃在其中下毒。”紀瑞靈掏出香囊:“那位江太醫說,這香囊之中藏著極重量的迷藥,因桂花香味重掩蓋了過去不易發現。”
紀瑞靈哀怨地看著四皇子妃:“四皇子妃,你我無怨無仇,為何如此害我!”
四皇子妃瞪大了眼睛揚了揚脖子,她像是早就算到了這一步:“你胡說,我從未做過。”
“是嗎!”紀瑞靈:“想要證明你做沒做過很簡單。”
“隻要查一查四皇子妃的寢宮有沒有這迷藥,就知道皇子妃有沒有做過了。”紀瑞靈舉著香囊晃了晃。
四皇子妃扯了扯唇,還以為她有什麼高招:“好啊,那去搜便是了。”
她要是能找到,才算她有本事!
紀瑞靈就喜歡四皇子妃的自信,今日她焦頭爛額,估計有些尾巴給忘記了吧。
紀瑞靈:“陛下,即然四皇子妃允許了,那便由陛下差人前去查,免得到時候又有人說是臣女陷害。”
“嗯。”皇帝看向一直在君駕前裝死的太監總管:“派人去搜。”
太監總管活了過來:“是陛下。”
他領著幾個太監一路穿過四皇子妃,貴妃,四皇子,踏進芷邀宮,芷邀宮中一片淩亂,下人也跪了一地。
見人上來,紛紛讓開道路。
四皇子妃住在芷邀的偏殿歇息,太監門魚龍而入,在偏殿地各個角落裡仔仔細細地搜了個乾淨,櫃子裡做香囊的碎步,桌子上剩下的桂花和藥材,連針線都被找了出來。
唯獨大大咧咧放在梳妝台上的藥碗,被端起,嗅過又重新放下。
“陛下,東西都在這裡了。”
皇帝看了一眼地上零零散散的東西:“傳太醫來瞧瞧。”
“是。”
小太監匆匆而去,帶著太醫匆匆而來。
太醫懸心吊膽地跪在地上,一件一件地查過後,對皇帝稟告:“陛下,這些東西都是尋常物件,不沾染不乾淨的東西。”
皇帝麵色淡然:“是嗎?”
順貴妃順勢喊冤:“陛下是最知道臣妾的,臣妾平時踩死隻螞蟻都要去佛前謝罪,怎麼會刁難毒害紀小姐呢?”
文昭儀默默撇嘴。
“陛下,兒臣與母妃冤屈以昭然若揭,紀小姐是汙蔑,一切都是她杜撰出來,掩蓋她謀殺兒臣兄長的借口,說不定,這迷藥便是出自她之手,她用迷藥迷暈了我兄長,將我的兄長推入了湖中。”四皇子妃覺得自己摸到了命脈,這便是紀瑞靈殺死她兄長的關鍵所在。
迷藥!
竟然是迷藥。
四皇子妃絕望的坐在地上,晶瑩剔透的淚水揭起脂粉滾落,她突然抬眸,她現在還不能傷心自責。
紀瑞靈才是罪魁禍首。
她要將她繩之以法。
用紀瑞靈的頭顱,祭奠她的兄長。
“陛下,不用刑她隻怕是不會說真話,請陛下用刑審紀瑞靈,給忠貞之臣,一個公道。”
四皇子妃的額頭重重扣在冰涼的地板上,發出響亮的聲音,在黑夜之中異常沉重和驚悚。
蕭衡厭惡至極:“就憑你一腔揣測?”
就妄想用刑。
“皇兄何必激動,嚴刑拷打之下,紀小姐必然會吐露真相,皇兄若是心疼,不如您替她受,不過皇兄一身蟒袍,怕是無人敢動手。”蕭慎盯著太子袍上的四爪蟒袍,厭惡又想取代,他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建議:
“皇兄不如脫了這身衣服,或許皇兄受罰,紀小姐會更心疼,就招了呢。”
蕭衡排斥的冷眸忽然鬆了,他垂眸看著近在咫尺的紀瑞靈。
紀瑞靈起身:“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即便是千刑萬罰加身,也是沒做過。”
蕭慎抬手拍了起來:“紀小姐果然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