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嵐玉裝作沒看到幾人,轉身去提草料,全當幾人的馬廄裡的馬,無視之。
薛胡子和老黑尷尬的起身,想了想,走過去幫衛嵐玉。
兩人圍在衛嵐玉身邊,你一言我一句。
薛胡子:“你說這少軍到底是什麼底細啊。”
老黑搖頭:“我沒見過。”
他比薛胡子來的還晚些。
薛胡子看向蕭州:“蕭老弟,你是睿王的兒子,對赤中營裡的女少軍應該不陌生吧!”
蕭州抹了一把臉,不好說不知道,也不好說知道,左右他都得得罪人。
早知道他就不來湊熱鬨了。
薛胡子看出了其中關竅:“蕭老弟,衛老弟怎麼說也是為了我們,你不能明明知道卻不說啊,這咱們還是兄弟嗎?”
蕭州撇了眼沉默乾活的衛嵐玉,最終歎了口氣:“你問他,最近都得罪了誰。”
兩人又看向了衛嵐玉。
衛嵐玉提著一捆草料,重重地架在欄杆上,吐了口濁氣,轉頭說:“我有一計,諸位可助我否。”
三人:“……”
衛嵐玉將三人的算盤看在眼裡,抬手請道:“來,門外那邊,出去!”
“唉唉唉,我們不是這個意思。”薛胡子攔住衛嵐玉:“你總得先說說乾什麼吧!我們隻是小兵,身家性命都在這裡了。”
衛嵐玉:“甕中捉鱉,擒賊擒王。”
“啊…”
你在找死。
“這事兒我們乾不了,乾不了。”
三人同時轉身,縮著脖子準備離開。
衛嵐玉:“一百兩…”
三人背對著衛嵐玉揮手:“我們不是這樣的人,營中有營中的規矩。”
規矩不能被破壞。
衛嵐玉:“黃金。”
撲通!
幾人立刻轉身,撲向衛嵐玉腳邊,扯了扯甲胄,麵容堅毅正值的拱手:“少令敬請吩咐,小的無有不儘。”
變臉快的,仿佛方才絕情的背影是黃粱一夢。
“……”
衛嵐玉看著變臉極快的三人,冷笑:“當兵真是委屈你們了。”
老黑煞風景的開口:“不委屈,少令喂馬才委屈。”
哪壺不開提…
“啊…”
衛嵐玉被伸出頭來吃草的馬咬住頭發一扯,差點兒扯進馬廄。
……
是夜,營中堆堆篝火如星,落在隱秘的叢林,川河包圍之中,眾將士肉足飯飽,正是困乏之時,馬廄裡徐徐升起一片濃煙。
“籲…”
一聲悠長的馬叫在夜空中響起,像是首領發號施令,緊接著無數道躁動的馬鳴同時回應。
這不尋常的聲音使得篝火前的笑聲戛然而止,眾人紛紛看向馬廄。
帳中的紀瑞靈也抬頭,餘光透著軍帳看向聲音處。
行風:“營中的馬都訓練有素,不會出現這樣非比尋常的叫聲。”
是有人做了手腳。
衛嵐玉!他想要乾什麼。
紀瑞靈垂眸:“請君入甕!”
這麼大的陣仗,隻怕一個下午和那幾個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