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兩日份乾糧,不披甲,武器隻帶弓箭和副武器。
除此之外,任何東西都是累贅。
趙衡漫不經心的回答:“誰說我要兩日內趕到大餘縣了?說了三日就三日。”
“哼!”
宇文墨不由一陣嘲諷輕哼,沒好氣道:“也就是說,你篤定這一路上風平浪靜,不會有任何意外?等等!”
宇文墨意識到什麼,驚訝道:“你該不會是覺得,無論出現什麼意外,你都可以瞬間擺平吧?”
“那你也太狂妄了!”
麵對質疑,趙衡依舊是自信非凡:“區區婦人,你懂什麼?輕裝上陣才是真正的找死。”
“你以為趙乾刺殺林家人,乃是一拍腦門決定的?拜托,他可是守疆皇子,妥妥的戰略家,出手之前,早就鋪墊謀劃很久了,這一路上必有一連串埋伏!”
趙衡毫不避諱,直接點明幕後黑手就是趙乾。
宇文墨大感意外:“你知道是趙乾,那為什麼不去直接找趙乾?”
“找他扯皮?耽誤最佳救援時間?”
趙衡不答反問。
宇文墨頓時一陣語塞,卻又不甘心的反駁:“那你也大概率會失敗,趙乾乃是有心算無心,你是倉促上陣,我就不信你能一路摧枯拉朽,過關斬將。”
趙衡聳了聳肩:“你愛信不信,我可沒打算說服你這個小娘們。”
“呸!你說誰是娘們?信不信撕爛了你!”
宇文墨感覺受到了輕視,當場嗔怒嬌斥。
麵對宇文墨的威脅,趙衡非但不怕,反倒笑了起來:“看來你記性不太好?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還欠我一個吻?”
“啊?!”
宇文墨頓時小臉紅的滴血。
“先……先欠著吧!”
她羞憤無比的回了一句,一拉韁繩,調頭回到北狄騎兵之間,仿佛落荒而逃。
趙衡暗覺好笑,不過現在可不是跟宇文墨打情罵俏的時候。
以他對趙乾的了解,這貨必定一路設卡。
“殿下!前麵就是京畿入關要衝了,有官兵設卡,派人前來盤查。”
霍刀回到趙衡身邊,沉聲稟報。
趙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