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製商業,強占良女,殺人滅口,如今又多了一條罪名,竊取皇宮貢寶!
“蘇陽!本官就是要用你爹的心血之作,砸死你這個小雜碎。”
孫守義抱著白玉瓶,陰笑威脅。
“就算你們再有眼無珠,也應該能看出來,這狗屁天藍釉長頸花瓶,與白玉瓶相比,簡直就是破爛!”
“下官鬥膽問太子殿下一句,現在您打算用什麼借口,幫蘇陽開脫?嗯?哈哈哈!”
孫守義得意到了極點,宛如穩操勝券。
蘇陽苦笑:“我與父親的手藝,差了不止一個檔次……父親的白玉瓶更是絕唱,輸給父親,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趙櫻櫻眉頭一皺。
她雖然不喜歡蘇陽這個熊孩子,但更希望將孫守義繩之以法。
“大侄子,現在怎麼辦?這個狗官手裡居然有這種級彆的珍寶……”
趙衡卻笑了:“白玉瓶確實鬼斧神工,也正因此,不能作為國禮相送。”
“反倒是天藍釉長頸花瓶,更合適。”
孫守義早就料到趙衡會這麼說。
他也不囉嗦,直接抬手一指天藍釉長頸花瓶:“不如下官給太子殿下,變個戲法如何?”
“下官就站在這,一口氣就能把蘇陽的破瓶子吹散架,不信?您看!”
孫守義吸了口氣,用力一吹。
隻聽哢嚓一聲。
一道裂縫,直接貫穿瓶身,緊接著劈裡啪啦碎了一地。
“這……這不可能!”
蘇陽眼睛睜得老大,儘是震驚。
霍雨柔捂著嘴,驚愕不已:“這個狗官,到底做了什麼?未免也太詭計多端了!”
“殿下,您現在還怎麼說?”
孫守義故作謙卑,實則譏諷。
“蘇少爺的破瓶子,哪裡是珍寶?甚至連民用器都不如,把這種東西送給外國使臣,豈不是丟人現眼?”
看著孫守義手段如此高明,秦慶忍不住讚歎起來。
不愧是雲景王看中的人,果然厲害!
王氏更是得意到了極點。
百姓們麵麵相覷,全都驚得說不出話。
趙櫻櫻歎了口氣:“哎,難怪他能在嶽陽縣作威作福,表麵是縱欲無度的昏官,實則卻是個聰明絕頂的小人。”
趙乾心裡卻暗暗好笑。
“皇兄,你若是連一個小小縣令都拿不下,可彆怪我看不起你!”
就在眾人認為,趙衡已經拿孫守義無可奈何之際。
趙衡卻聳了聳肩:“蘇陽,你的釉料被掉包了,裡麵的銅含量不對,雖然可以燒出漂亮的釉麵,卻導致瓶身太過剛硬。”
“而在你燒瓷時,有人從窯口側麵打洞,將冷風放了進去,因此瓶身繃緊,隻要稍稍受到外力,便會開裂。”
得知原由,蘇陽氣的牙根癢癢。
“無恥!”
孫守義不以為意:“太子殿下果然見多識廣,下官佩服,可惜仍舊改變不了,您輸了,蘇陽必死的下場。”
“哦?”
趙衡眉頭輕佻,語氣玩味。
孫守義有恃無恐:“難道事已至此,太子還覺得能力挽狂瀾?您手裡要是有力壓白玉瓶的頂級珍寶,那就請拿出來,給下官開開眼吧。”
此言一出,秦慶和王氏對視了一眼,不由鄙笑起來。
趙衡雲淡風輕道:“好啊,那就給你這狗東西開開眼。”
“李鬼斧,本太子交給你的東西,燒好了嗎?”
隨著趙衡一聲輕喝,早就已經站在人群中的李鬼斧,當即邁步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