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向趙衡的眼神,瞬間鄙夷到了極點。
朱海也沒想到,趙衡居然如此拉胯,非但沒有辯解,反倒主動承認了自己的傲慢?
哈哈哈!既然這貨如此愚蠢,那可就彆怪本公子下手狠了。
“傲慢之君,何以寬仁對待天下?你恐怕連什麼是君道都不清楚吧?”
朱海不留情麵的諷刺起來。
趙衡聳了聳肩:“我一個太子,我懂尼瑪君道?有這閒工夫,我還不如把外交乾好。”
“哦,我明白了,你個傻缺,該不會連本太子的主要職務,是鴻臚寺卿都不知道吧?”
“治民理政,是陛下的事,我不在其位,我謀尼瑪的其政?”
此言一出,朱海直接愣住。
不對啊!
這貨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他不是應該慌不擇言的辯解,他雖傲慢,但真心待民嗎?
然而這貨,直接把治民理政的職責,給扔到一邊去了,表示這不是自己的分內之事?
啊?還能這麼辯?
朱海被整不會了,反倒有些方寸自亂:“你……你身為太子,就該治民理政!”
趙衡掏了掏耳朵,輕描淡寫道:“外交我也管,實業我也管,百姓我也管?那要特麼朝廷乾什麼?乾脆解散算了。”
“難道諸位大臣,都是酒囊飯袋?”
趙衡故意瞥了一眼,在場圍觀的群臣。
由於燕王被調到南疆,十三皇子更是遠在東海,他們沒有靠山,他們哪敢叫板,紛紛硬著頭皮,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點頭哈腰個不停。
“謬論!徹頭徹尾的謬論!本公子險些被你帶歪了,就算你現在用不著治民理政,那也不是你傲慢的借口。”
朱海趕緊駁斥。
趙衡卻再次笑了起來,笑的朱海心發慌。
“本太子傲慢,對的是外國人,跟你有什麼關係?皇帝不急太監還急了?”
趙衡輕描淡寫的調侃起來。
“朱海,我反問你一句,若不是這策論大會,就你這種小卡拉米,會和本太子發生任何交集嗎?”
此言一出,朱海瞬間啞口無言。
在場文人麵麵相覷……
對啊……太子再傲慢,跟自己有什麼關係?人家是鴻臚寺卿,再囂張,那也是針對鄰國番邦。
如此說來,自己豈不是成了沒事找事?
“朱公子,趕緊說兩句啊!”
眾人連忙催促。
朱海麵紅耳赤,自己準備的話題,都是針對趙衡對天下傲慢。
結果趙衡一句外交職責,就把自己給堵住了,這還怎麼辯?
“咳咳,你身為太子的第二罪,乃是……”
朱海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說。
結果不等他說完,趙衡就冷笑著打斷:“第一罪這就算是翻篇了?朱公子,你這辯論功力也不行啊,想要辯倒本太子,怎麼著也得有無理攪三分的本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