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衡隨口問道。
趙永直接一愣。
趙衡卻不理會他的反應,繼續說道:“你效忠陛下和本太子,不是天經地義嗎?”
“難道說,還需要談判,才能得到你的忠心?”
在眾人和趙永目瞪口呆的注視下。
趙衡抬腳,直接踹在趙永的胸口上,將其踹的人仰馬翻。
“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的道理都不懂?”
“來人呐,把這個陽奉陰違,無視陛下安危的敗類抓起來,送交宗正寺嚴審!”
既然由頭已經夠了,那就不必再猶豫。
果斷下令將這老家夥抓起來便是!
趙永麵無血色,歇斯底裡的大喊起來:“太子高抬貴手,我可是你親叔叔啊。”
見趙衡不為所動,趙永惱羞成怒,直接破口大罵起來:“你個六親不認,薄情寡義的混蛋,活該你在宗族裡不受待見。”
“蠢材。”
趙衡輕哼一聲,鄙夷道:“事到如今,你們這群狗東西,還認為本太子在乎宗族?”
“除了親爹親媽,在本太子麵前,誰特麼也不好使。”
既然把魏王拿下了,那就索性跟整個宗族撕破臉。
畢竟從老子記事起,就習慣了以小家庭為單位的生活。
隻有關係極其親密的親人,才能稱之為家人。
至於那些空有血緣關係,卻老死不相往來,甚至心存歹念的所謂親戚,簡直連個屁都不算。
趙永依舊在破口大罵。
然而在場的將領卻熱血沸騰。
即便是他們自己,也無法把家與國分得這麼清楚。
若是有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投奔,也要儘量顧及。
反觀身為儲君,執掌天下隻是時間問題的趙衡,卻不受宗族所累,心中隻有正義。
哪怕罵趙衡的人再多,也無法改變,此人掌權,乃天下之幸甚的事實。
“趙衡!你個小畜生,不得好死!”
“誰不知道,宗正寺少卿吳文淵與你來往親密?誰不知道宗正寺對皇後馬首是瞻?”
“把本王送到宗正寺,就算本王不死,也要脫層皮,你這畜生分明就是借機謀害本王。”
趙永歇斯底裡的叫罵聲,不斷在現場回蕩著。
可惜這罵聲,卻無法令趙衡心頭產生絲毫波瀾。
“大家都聽見了,這老家夥擾亂平叛大事,不知悔改也就算了,居然還敢當眾咒罵本太子。”
趙衡轉身衝著眾人問道。
他們哪裡知道趙衡的心思?一邊暗呼解氣,一邊下意識附和。
“我們都聽見了!”
“沒錯,將來要上殿對峙,我們都可以給太子殿下作證。”
眾人大聲喊道。
趙衡嘴角上揚:“既然公道自在人心,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霍刀,把這個大逆不道,罪該萬死的東西,就地正法。”
什麼?!
隨著趙衡話音一落,原本鬨哄哄的現場,瞬間陷入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震驚到極點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