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衡眉頭一皺,不屑道:“行了,都出來吧。”
話音落下,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自趙衡身後傳來,隻見二十個身披重甲,武裝到牙齒的太子衛重甲戰卒,排著密集方陣,緩緩走來。
僅僅是二十人,就仿佛展現出千軍萬馬般的壓迫感。
帶隊的霍刀,將手裡的大刀直接往地上一插,發出一聲滲人巨響。
“啟稟殿下,不出您所料,這小子果然準備了後手,除了忍者,還在周圍埋伏了大量武士!”
趙衡輕描淡寫地反問:“都殺了?”
霍刀冷哼一聲:“那群武士,根本就不懂什麼叫做破甲,居然用刀來砍我們?屬下從未見過這麼蠢的人。”
“還有,他們身上的甲胄,居然是木頭做的,隻有表麵包了一層薄薄的鐵片,簡直不堪一擊。”
霍刀什麼樣的敵人沒見過?即便是麵對北狄鐵騎,也敢於亮劍。
結果剛才,差點被扶桑武士給整不會了。
文仁次郎嘴角一陣抽搐:“本王子麾下武士,都……都被乾掉了?不可能!他們可都是使團最精銳的戰士啊!”
趙衡一臉好笑:“這才哪跟哪,就被嚇破膽了?”
“韓貂寺,出來吧!”
趙衡衝著旁邊的樹林低喝一聲。
下一刻,韓貂寺帶著十幾個身穿黑色錦衣的太子衛,拎著一顆顆血淋淋的人頭,自樹林中走了出來。
所有忍者,竟全部被無聲無息地乾掉了。
韓貂寺將人頭堆在一起,抱拳行禮道:“啟稟殿下,所有扶桑忍者,皆已誅殺!”
趙衡點了點頭,但是看向太子衛時,卻不悅道:“你們本來可以更快一些的,看來這段時間的訓練強度還不夠!”
太子衛紛紛單膝跪地,主動領罰。
趙衡卻一揮手,並無追究,日後隻需加緊訓練即可。
可再次看向文仁次郎時,趙衡直接笑著調侃起來:“文仁次郎,我們老祖宗玩了上千年的隱殺,豈是你那狗屁忍者能夠相提並論的?”
“現在,你覺得我們誰會先死?”
文仁次郎後背陣陣發涼,手心早已經被汗水濕透。
他眼睛睜得老大,看著趙衡身後秒殺扶桑武士的重甲太子衛,以及殺忍者如殺雞的韓貂寺,隻感覺三觀都被徹底顛覆。
難怪趙洐屢次被打臉,卻從來沒有冒出過刺殺趙衡的念頭。
連大炎燕王都不敢乾的事情,他一個扶桑小王子不僅敢,而且還乾了?
文仁次郎終於意識到自己撞上了鐵板,不禁狂吞口水,緊張道:“隻要幼薇還在我手裡,你就休想……啊!!!”
文仁次郎話還沒說完,忽然變成一聲慘叫,同時感覺一隻大手,從後麵猛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什麼?
文仁次郎大驚失色,想要魚死網破,卻發現無論自己用出多大力氣,都無法揮動協差短刀。
等他轉身之際,卻見身後不知何時,站著一個身穿錦衣的彪形大漢。
此人,正是太子衛副統領王誌,竟然趁著剛才文仁次郎分心之際,悄無聲息地摸到了文仁次郎身後。
此刻眼神戲謔,一臉好笑地注視著文仁次郎:“就你,也敢跟太子殿下舞刀弄槍?”
“當初獵場刺殺殿下的人,城府何等之深,實力何等之強,還不是隻敢偷偷下手放冷箭?你居然敢直接和殿下來硬的?”
“誰給你的勇氣?”
王誌忍不住冷笑連連,扶桑王子,竟然是這種蠢貨,實在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