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周秉先卻更加鄙夷了,滿臉戲謔道:“王法?在教坊司,我就是王法!”
“我說讓誰死,誰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此刻,他已然囂張到了極點,同時也有囂張的資本!
畢竟身為教坊司少監,無論他對這些女人做什麼,都有禮部給他兜底。
為了彰顯自己手裡的權力,周秉先直接一抬手,指了指韓玉娘:“臭小子,想英雄救美?那你給我看好了!”
“來啊,當著這個小癟三的麵,把這賤人衣服拔了,貞潔毀了!”
周秉先話音剛落,幾個樂正官頓時像是餓狼般撲了上去,大笑著撕扯韓玉娘的衣服。
一息尚存的韓玉娘,哪有反抗的餘地,轉眼衣服就被撕爛。
而這還不算完!
周秉先隨手扔出一根短棍,看得眾女心驚肉跳,畢竟不知有多少可憐的女子,被此物所摧殘!
韓玉娘更是嚇得連連搖頭:“不,不要,不要……”
樂正官可不管這些,撿起短棍,一臉壞笑地朝著韓玉娘走去。
“哈哈哈,小美人,你可彆怪我,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居然遇到個給你出頭的蠢材。”
“這裡是教坊司,可不是青樓,來這英雄救美?笑死人了!”
樂正官雖然怪笑不止,但眼神卻無任何下流,隻是純粹的病態罷了。
畢竟包括周秉先之內,凡教坊司的官員雜役,全都是太監,免得他們整日與美女相伴,管不住褲襠。
而讓太監當管理者,可苦了眼前這些女子!
“大膽,簡直無法無天!”
可就在樂正官準備對韓玉娘下手,其餘罪臣之女驚恐地捂著眼睛,不敢看下去的時候。
啪!
樂正官的手腕,忽然被趙衡一把抓住。
“小子,你特麼敢碰我?反了天了!”
樂正官眼睛睜得老大,仿佛要把趙衡吞了一般,畢竟他可是教坊司的人,更是禮部的人!
這個年輕人,居然敢得罪禮部?難道就不怕連累全家?
“你算什麼東西,為何碰不得?”
誰知,趙衡不但不怕,反而手上力道一增,樂正官頓時感覺自己的手腕都要斷了,發出淒厲的慘叫。
“啊!放手,放手啊!”
趙衡無視樂正官的慘叫,直接奪下短棍,左手捏開樂正官的嘴,直接給他塞了進去。
緊接著右手化掌,對著短棍用力拍了下去。
啪的一聲,一尺長的短棍,瞬間消失不見,直接戳穿了樂正官的肺管!
樂正官雙手死死捂著自己的脖子,強烈的窒息感,令他眼睛睜得老大,儘是驚恐與絕望。
而周圍的樂正官,全都被嚇傻了,呆呆地看著那人被活活憋死,隻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天哪!”
韓玉娘不可置信地捂著嘴巴,似乎還沒回過神來。
其餘的罪臣之女更是臉色煞白,不敢發出聲響。
周秉先咽了口唾沫,也被驚得頭皮發麻,半天無法回神。
更不明白眼前這個小癟三,為何膽子如此之大,竟敢在教坊司殺人?
“小子,你……你死定了!”
“不光你要死,你們全家都得給你陪葬!”
周秉先指著趙衡,驚恐不已地喝罵起來。
緊接著吩咐一名樂正官,立刻去禮部求救。
“是嗎?到底誰會死,可還不一定呢。”
趙衡臉色冰冷到極致,此刻她已經確定,這群死太監,就是單純地以淩虐羞辱這些女人為樂,滿足變態的私欲。
既如此,他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