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中年或者年輕的女人。”
有年邁的爺爺和奶奶,也有中年男人,唯獨一個非老年的女性都沒有。
“要問問嗎?”洛十憶朝陳九濤道。
陳九濤點點頭,找到了一個麵向比較和藹的老人那裡,走過去,堆笑地問道:“阿姨,我想問一下,你們這是在乾什麼呀?”
本已經做好了村民會驟然變色的準備,沒想到那老嫗隻是長長一歎,滿臉的皺紋都像擰麻花一般擰到了一起,“生病了,都開始生病了......陳十四說的對,這是報應啊,報應......”
陳九濤見老嫗態度還不錯,試探性地問道:“阿姨先彆愁,我幫阿姨想想辦法,阿姨燒這些紙小心點,彆嗆到了......”
“我知道你想問這些紙。”老嫗反而直白得很,“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告訴你也無妨啊,無妨。”
老嫗一邊抬起頭望著天,一邊燒著紙,“這紙啊,是當年的大巫留下的,我原先也不信,但真的有用,大巫的法子,真的有用......”
明明嘴上說著有用,可老嫗的眼裡卻寫著痛苦。
陳九濤左思右想,“您這紙......是給誰燒的?您看起來有點累了,要不我幫您燒一下?等會兒您再自己燒。”
老嫗哈哈一笑,“外麵來的小夥子,謝謝你的好心,但我們怕了,我們怕了你們這些從外麵來的家夥,會帶來變數,會帶來天大的......變數......”
陳九濤不明白她在說什麼,卻還是笑了笑,樣子殷勤極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村子有個哥兒娶了兩個媳婦兒的事情?”
陳九濤看了一眼官二鐘,點了點頭。
“唉,唉,這事兒你都知道了......真是醜事容易揚啊......”金紙燒出的碎火映照在老嫗藏老的臉上,她的臉仿佛成了一麵鏡子,上麵的每一道裂紋都是人生的紋路。“罷了......罷了......我的女兒沒了,我的女兒早就沒了......我為所有人燒,我為所有人燒啊......”
陳九濤見老嫗開始神神叨叨地重複些什麼,好像問不出來什麼了,想幫老人燒紙老人也不願,於是趕忙道了謝,問候了幾句,離開了。
洛十憶全程聽完這些後,道:“我們得再去陳丙家一趟。動作要快。”
四人又起身前往陳丙家。官二鐘有些路癡,好在洛十憶記憶極好,領著幾人拐了好幾個彎兒,來到了陳丙家。
官二鐘還記得,村子麵積不小,有的村民住得比較分散,但是陳丙卻住在一塊人口較為聚集的地方。
還是有許多老人和男人在燒火。
沒有看到陳丙。
那些村民看到官二鐘等人,也隻是眼神多變,嘴卻抿得緊緊的。
四人前往了陳丙家。
抱著到訪的態度,四人還是比較注意的,隻是還是沒有找到陳丙的身影。
連兩位媳婦兒都沒看見。
“看來我們得改變一下策略了。”陳九濤不太害臊,在一間房前敲了敲,能推的推開,都沒人。
洛十憶沉默地看著這一切,最後跟了上去。
最後,在最後一試的門上敲門時,四人聽到了門後的咳嗽聲。
咳嗽聲深自肺腑,一聽就是女聲,還是兩道不同的女聲。
“籠......外麵由人在橋悶。”
“嗯,先把藥,咳咳,喝了。”
“沒湧的,咳。籠。窩不褐。”
細細碎碎的聲音傳來,有人將們打開。
官二鐘看到了弄娘。
那原本如江南秋雨般清麗動人的女子,如今卻滿臉蠟黃,憔悴得很。
而本來纖細的身體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