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對方跟保齡球一樣,四個人全被砸中臉倒在地上。
“喲,是你們啊,我以為是誰呢?想要偷襲我嗎?”上野琴走過去一把拉起為首人的衣領,一巴掌扇下去。
“看樣子你們的父母沒有教育好你們,難道不知道這種地方不可以踢球嗎?”
“你!我要告訴我父親!”
“哈哈,我說過我可以讓你們的依靠被土壤埋葬哦。”上野琴隨意的像是扔垃圾一樣將手上抓著的人扔到地上,隨後轉身就走,
“你們最好待在原地,不然待會你們的父母帶你們回家時會找不到你們啊。”
“你這樣會不會太囂張了?”小哀這個時候走過來說。
“不會,要的就是給他們一點教訓。雖然我對於什麼政界和商界不了解,但是我略懂一些拳腳,我的影分身已經去找他們父母溝通去了。”上野琴回答,
小哀無語,這就是以“理”服人嗎?不過倒是對於這種事情不在意,她從小就在組織中成長,對於這些事情熟悉得很,隻是她從來不會這麼做就是了。
她曾經見過不少參與藥物研究的人員被當場處決,對於黑暗麵的事她並沒有多少感覺。
“我覺得被你收養和在酒廠沒什麼區彆,都是黑暗組織。”小哀吐槽道,
“還是有點區彆的,你害怕酒廠的人,但是你不害怕曉組織的人。”上野琴說,然後將拿到的勳章遞給小哀,“這是兩個小朋友送給我的。”
小哀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接過來,“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那兩個小朋友一定是被揍了。”
上野琴捏住小哀的臉,咬牙道:“在你眼裡,我是那樣的人?”
小哀點點頭,並且也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