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討厭這個稱呼嗎?”紀詢意外。
“霍染因這個名字這麼多人叫,不用再多你一個。”霍染因冷淡道,“而且我不改,你不會這麼改嗎?我隻是把你要做的事情做了而已。”
紀詢的視線從屏幕上挪開,挪到霍染因臉上。
他仔細打量著霍染因,試圖從對方臉上看出些羞赧甜蜜甚至驕橫之類的情緒,然後霍染因一徑冷淡,臉上毫無破綻。
這時候還口是心非。
“好吧,我確實會這麼改。”
紀詢啞然失笑,承認了,再展臂一攬,把站在床邊的霍染因攬入懷中。
親吻先落在霍染因耳下,這是對方下頷的利落的線條的頂點,而後他的唇會順著這條線向下滑,像是順著刀鋒向下滑。
刀鋒。
紀詢討厭這個詞,這個詞讓他生理性緊張起來,嚴重時將伴隨著反胃,僵木,暈眩。
但除了這個詞以外,似乎沒有更貼切的足以描述霍染因下頷線的詞彙了。
算了,就這樣吧。
紀詢漫不經心想。
人和人要靠近,就得互相折磨。
磨得破了皮,流了血,結了痂,也就將對方放在心裡了。
他親了霍染因端正的下巴,和對方微凸的喉結,最後來到衣領處。這是套紫色絲綢質地的睡衣,扣子則是黃色的,一顆顆圓圓的扣子扣得整整齊齊,連最上邊那顆也沒放過。
“這件衣服有扣子啊。”紀詢說。
坐在他身上的人沒有說話,但喉結動了動。
紀詢用牙咬了咬領口的扣子,而後稍稍拉開距離,擁著霍染因的腰,欣賞他越發緊繃的臉,含笑問他:
“是特地換的嗎?不過,還差一條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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