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詢也有些緊張,因為今天和過去不一樣,過去任何一次都不一樣。
所以他的態度也和過去不儘相同。
他忽然提起一件事情:“晚上你到我房間裡和我說話的時候,是不是悄悄地貼了我?”
“……”霍染因。
“當時你是怎麼貼來著,臉頰碰臉頰……?”
紀詢說,他的臉頰貼向霍染因的臉頰,感覺對方的臉頰微微僵硬,是咬住了牙根的樣子。
“還是額頭對著額頭?”
紀詢又問,他稍稍挪了位置,將額頭貼著霍染因的額,將一個惡劣的牙印,落在霍染因高挺的鼻尖上。
“……你。”霍染因幾乎忍耐不住地出聲。
然而還沒完呢。
紀詢調笑:“其實相較剛才兩個,霍染因,我更想和你身體緊貼著身體,貼到一絲縫隙也不留,這也算是貼貼吧?”
“你玩夠了沒有?要開始就開始,為什麼這麼多廢話?真不行嗎?”霍染因譏嘲。
紀詢沒有被霍染因挑動。
“都說我不好騙了,你還習慣性的裝模作樣,明明隻是害怕再被我說下去你會失控,偏偏不願意承認。”紀詢慢條斯理說。
“……”霍染因,“那是你……”
“我什麼?”
“你……”霍染因的嗓子緊繃著,他內心已然認輸,嘴上卻絕不肯服輸,“不夠努力。”
“那今天晚上就讓你看看我的努力。”紀詢忍笑回答。
他嘴上說著這樣的話,身體卻沒有俯下去,反而支起來,留出空隙。
他看似笑著,實則認真。
他認真望著霍染因。
“霍染因……”紀詢這樣叫著,聲音不像是自喉舌中發出來,而像是自肺腑中發出來,自心臟中發出來,因而低沉,深徊,“我還是要明確地告訴你。我想擁抱你,占有你,不是因為彆的,隻是因為……”
“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