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的第二好是去醫院裡換藥的時間。
寧市的醫生對著兩人的傷口看了半, 分彆給出建議。
對霍染因的是：“好好換藥，好好養著，可以適度用力但不要勉強。”
言下之意是恢複得不錯, 循序漸進, 有問題。
紀詢在旁邊問：“傷疤呢？夠自愈消失嗎？”
霍染因看了紀詢一。
“爆炸形成的創口情況複雜, 有深有淺, 淺表層的傷勢容易愈合，飲食清淡, 勤於鍛煉, 還有年齡，也有助於深層傷疤的恢複。”
醫生研究霍染因身傷痕片刻：
“乾的是危險活兒吧？”
“警察。”
“都當警察了, 還惦記傷痕會不會消失？消失了也會再出現, 叫循環往複, 生生不息。”醫生裡透著一股子勸人樂命，彆白費力氣的勁兒。
說完了霍染因，輪紀詢。
更注意了點, 手臂被槍打過，就涉及複健的問題，如果在愈合階段有好好複健，以麻煩不小。
“愈合情況不錯, 兩動過手指嗎？”
“動過。”
“感覺如何？”
“相較之前, 更僵硬些。”
“常，我教一套操, 最近多練。也隨時活動手指, 鍛煉靈活性。”
醫生手把手地教了紀詢一遍，又看著紀詢自己練一遍，的問診算是結束。
但來都來了, 不急著，兩人步子一拐，往醫院的康複室鍛煉。
康複室裡人不少，病人，護工，醫生，家屬，全部都在。
不時響起的□□令人窒息，可是緊隨其的鼓勵又暖人心脾。
們找了個人少的角落坐下。
紀詢開始鍛煉手指，的記憶其實挺好的，對於醫生剛才教的內容也記得大差不差，但在鍛煉的過程中，霍染因總會出聲，對的姿勢進一些糾。
“記得麼牢？”
“嗯。”
“我怎麼記得有手指向扳個動作？”
“有。”霍染因，“聽我的。”
對方的音不容置疑，紀詢抬起頭，卻和霍染因的神對，霍染因微微垂眸，點漆眸光落在活動的手指，一眨不眨。
複健是個水磨的功夫，不急，不緩。
差不多半個小時，兩人收工，紀詢說：“中午了，去商場吃個午飯，順便買點東西，再去吧。”
霍染因有意見。
醫院在市中心，旁邊兩條街外就有一個五層樓的大型購物廣場，但紀詢有選擇那家綜合商場，們了的士，的士在城市的車水馬龍裡七彎八拐，幾乎橫穿半個城市，終於了另一家購物廣場。
兩家購物廣場其實差不多，相似的衣服牌子，相似的連鎖飯店，隻多了個遊戲城，家商場距離學校更近，放學周末，遊戲城裡人滿為患，多數是附近的學生，以及部分來地消磨時間的無聊大人。
比如紀詢。
吃完了午飯，紀詢有像之前說的，和霍染因在商場裡逛逛，購買物品，而是直接把人拉了遊戲城裡開始打遊戲。
摩托車，打地鼠，投籃機，跳舞毯。
每個紀詢都有些興趣，每個都要投幣試試。
“真有童心。”霍染因在旁評價。
紀詢給出的應是將籃球朝霍染因麵前丟去：“霍大警官，不要麼繃著，我們初見麵的時候也很有童心，還會裝乖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