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負山說得飛快,紀詢聽得認真。
他將每一個字記在腦海,時想:
船,又是船。
唐景龍的保險櫃有船,老胡的手裡有船,陳樹廢棄工廠旁的賭場裡有船,他現在去福省要查的是一艘船。
“我上次去,被看得死死的,根本沒有透船上的虛實。”孟負山說了不少,後卻認為自己根本沒有見識到真正有用的東西,“我需要幫手。我也找到一個機會。不久之後,他有一次盛大的聚會,這次聚會,不止柳先生,有多相人士也會出現,這是絕好的弄清楚他到底是什麼組織的機會。”
“帶著警察,我上不去;不帶警察,我上去了或許就下不來。紀詢,你來嗎?”
孟負山問,接著他又說:
“我並不想你來。之所以告訴你這件事,隻是因為這件事必須有人知道。”
如果孟負山上了這艘船沒有再下來,至少有紀詢知道他調查至今的真相。
“彆開玩笑。”紀詢說,“我然去。”
上船,調查,弄明白妹妹和父母的死因,根本不是孟負山的責任,是他的責任。
“什麼時候上船?”紀詢問。
“一周之後。”
“這麼嚴密的組織,你是怎麼弄到船票的?”
“見麵告訴你。”
一句廢話不說,一秒時間不留,孟負山說完後一句,即刻掛斷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