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楠終於忍不住發出一連竄銀玲般的笑聲,然而笑聲剛一發出,她又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後臉被漲得通紅。
蘇時憐惜的看著她,苦笑道:“想笑就大聲笑出來吧,何必讓自己憋得那麼難受。”
聽到這句話,秦楠再也忍不下去了,然後抓住蘇時的手,猛的咬了下去。
一陣疼痛從蘇時的手腕傳來,不過蘇時並沒有抽開。而秦楠此時滿臉通紅,低著頭一言不發。
蘇時看著手上的齒印,突然笑道:“我記得小時候我們吵架,你吵不過我的時候就會咬我,那時候我的手背、手腕、肩膀幾乎都被你咬過了。”
聽到蘇時提到小時候的事情,秦楠似乎也想起那時的情景,看著蘇時的眼睛慢慢流露出一絲溫柔之意。
這時兩人又陷入沉默之中,但兩人的心卻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春風襲來,溫柔得如同情人的雙手撫過兩人的麵頰,蘇時忍不住想牽住秦楠的手。
但當他的手伸向秦楠,秦楠卻不經意間抬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然後看著蘇時,微笑道:“你還沒有告訴我蘇大哥為什麼要你去一間鬨鬼的房子。”
蘇時苦著臉說道:“這時候能不能不談這些掃興的事情?”
“不行。”秦楠的態度很堅決。
“為什麼?”
秦楠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因為你剛才想的絕不是這件事。”
蘇時又摸了摸鼻子,因為他發現女人的直覺真的是一種既神奇又可怕的能力,她完全可以在沒有任何依據的情況準確的猜測出你的心思。
蘇時隻有歎息道:“但我剛才想到的事情的確和這件事有關。”
秦楠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蘇時隻好繼續說道:“我大哥之所以讓我去那間鬼屋,是想讓我查清一件發生在十年前的事情。剛才你隱晦的提到一個人,我突然想起她也許與十年前發生的事情有關,所以才會失神。”
“我提到的人?”秦楠認真的想了想,然後皺起了眉頭,因為在她的記憶中,今晚她似乎隻提到了她母親和蘇時的大嫂。
蘇時笑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在蒔花館與彆人拚過酒?”
秦楠隨口說道:“是鐘姐姐告訴我的。”
然後她臉色一變,忍不住吃驚的說道:“你認為鐘姐姐與你要查的事情有關?不過十年前鐘姐姐才七歲,怎麼會和你要查的事情有關?”
蘇時緩緩說道:“我聽蒔花館的人說,鐘淩瑤的父親是十年前去世的。”
秦楠忍不住笑道:“按照你的說法,豈不是十年前去世的人都與你要查的事情有關。”
蘇時微笑道:“其他十年前去世的人與我要查的事有沒有關係我不知道,但我有一種預感,鐘淩瑤的父親應該與我要查的事情有關係。”
“為什麼?”
“因為他父親的身份很特彆。”
這時候秦楠的臉色突然變了,變得很吃驚、很緊張、很害怕,仿佛知道蘇時要查的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