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蘇時見陳曉瀾說話欲言又止的模樣,急忙追問道。
誰知陳曉瀾隻是輕輕搖搖頭,然後便沉默不語。
蘇時一陣疑惑,但陳曉瀾已經向書房走去,他也隻得將疑惑壓在心裡。
當他一走入書房,就立即明白陳曉瀾的意思,因為書房裡的氣氛仿佛驟雨來臨前的天氣那麼沉悶和壓抑。
無論是周瑾還是秦楠,兩人都仿佛有無數心事,不但沉默不語,連眼神都顯得沉重迷離。
蘇時看向陳曉瀾,陳曉瀾的眼神也顯得無奈和迷茫,示意她也不知道原因。
周瑾和秦楠看到蘇時進來,神色總算是好了一點,不過蘇時也看出來即使她們在笑,那笑容就如同拙劣木偶上的笑容那般勉強。
蘇時歎了口氣:“我也知道在今天這麼惡劣的天氣下約你們出來是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不過我真的有事找你們商量。”
他話音剛落,周瑾怔怔的看著,突然說道:“昨日申時三刻,廣度寺升起紫煙。”
秦楠和陳曉瀾微微一愣,廣度寺她們知道是什麼地方,一座寺廟有煙火升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她們不知道公主殿下為何提起此事。
但蘇時一聽到這個消息,神色立即變得凝重起來。
“可曾找到燃放紫煙的人?”
周瑾似有無限心事,緩緩搖了搖頭:“事出突然,紫煙升起時,廣度寺外還未來得及部署人手。”
周瑾此時見秦楠和陳曉瀾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便將蘇時的推測告訴了她們,她們才恍然大悟,隨即又震驚的看著他們。
秦楠默默說道:“如果蘇公子猜測沒有錯的話,那紫煙升起,豈不是意味著對方已經開始行動了?”
周瑾顯得有些心煩意亂,不過她還是定了定神,說道:“秘衛暗查後發現,在手絹失竊那天酉時,廣度寺也曾升起藍色的異煙。這麼看來,對方應該就是在廣度寺用異煙聯係潛藏在皇宮裡的人。”
蘇時問道:“每一次異煙燃放了幾次?”
“都隻燃放了一次。”
“隻有一次?”
周瑾肯定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