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年的大夢?”秦楠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後又有些擔心的看著他:“這是裴泫告訴你的?”
“這是裴泫的繼任者告訴我的,就在我離開質庫後。”然後他看著秦楠驚恐擔心的模樣,向她安慰的笑了笑。
“離開質庫後,馬車把我拉到一個城外不知名的地方,然後我與裴泫的繼任者親切的會了麵,進行了一番友好愉快的交流。”
秦楠怔怔的看著他,仿佛不認識他一般。
蘇時這時候忍不住歎道:“隻不過我離開時,他給我留下了一個讓我非常頭痛的難題。”
“什麼難題?”
“他們準備謀害陛下,就如同當初謀害太子那樣,而那道紫煙就是動手的信號。”
秦楠聽得花容失色,她的雙手也變得無比冰涼。
“不過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謀害……”秦楠在失神之下聽到蘇時的話,忍不住一聲驚呼,不過剛說兩個字,立即又緊緊捂著自己的嘴,見四周沒有什麼動靜,才壓低聲音說道:“謀害陛下還不可怕?”
“如果隻是裴泫對陛下有加害之心,我還真不會害怕。”蘇時喃喃說道:“但現在為了那至尊之位,隻怕有些人比裴泫更希望陛下駕崩。”
蘇時這句話已經是大逆不道之言,隻不過秦楠已經被他的話震驚到無法思想,更無力斥責他。
過了許久,秦楠的臉上才慢慢恢複了血色,然後靜靜的看著蘇時。
“現在你能不能把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完完整整講給我聽。”
蘇時輕輕點點頭,目光看了看她,卻突然笑了起來。
“這件事就要從三月初六那天講起。”
秦楠疑惑道:“為什麼要從三月初六那天講起?”
蘇時默默說道:“因為從那天起,所有的事情似乎都發生了改變。”
“難道那一天很特彆?”
“那一天的確很特彆。”蘇時忍不住輕歎道:“因為那一天我大夢初覺後,原本是去你家裡退親的。”
這時候秦楠才想起,正是在三月初六那天,她經過十年,與蘇時在玉帶河畔相遇。
想到這裡,秦楠心中忍不住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