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楠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如果你說話再這樣口無遮攔,隻怕你這條命就要丟在這張嘴上。”
蘇時卻絲毫沒有在意:“不過是一時情急而已。”
隨即他又沉呤道:“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裴泫定然對陛下說過改命之法,在沒有揭穿太子之死的真相前,陛下對裴泫的改命之法應該深信不疑,所以才會出現如今的局麵。”
秦楠再次輕輕搖了搖頭:“但這樣依然無法解釋陛下在得知裴泫的陰謀後,為何還是不立太子,甚至沒有任何行動。”
經過一番討論,事情卻又回到了原點,蘇時在書房裡走來走去,把腦袋想破了依然沒有絲毫頭緒。
正如秦楠分析的那樣,周熠的行為的確讓人看不懂,猜不透。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這時秦楠輕聲說道。
蘇時停下了腳步:“什麼可能?”
“會不會直到現在,陛下對裴泫的改命之法依然深信不疑。”
蘇時的頭搖得像一隻拔浪鼓:“不可能,有太子的前車之鑒,即使陛下以前再如何深信裴泫的話,又豈會重蹈覆轍。”
秦楠沒有反駁他,一雙俏目看著窗外,喃喃自語:“卻不知裴泫交給陛下的改命之法到底是什麼?”
“陛下沒有透露,想來他也覺得荒謬,實在無法說出口。”
秦楠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不過她又想起另一件事,忍不住問道:“為什麼裴泫會認為太子的死並沒有那麼簡單?”
蘇時苦笑一聲:“你為什麼偏偏要問我無法回答的問題。”他想了想,繼續說道:“裴泫在臨死前已經親口承認太子是死於他的計謀之下,並沒有推諉的意思,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對執事說那樣的話。”
秦楠突然轉移了話題:“我記得你曾說過,裴泫設計殺白敬朝的方法,使用一萬次也未必能成功一次。”
“是。”蘇時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提起白敬朝,但還是忍不住感慨道:“我以前一直認為天意是很模糊的存在,但經過白敬朝事件後,我無法可說,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