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瀾一直在一旁安靜的聽著,這時才笑道:“原來公子與韋公子明日有約,但公子似乎並不認識韋公子?”
“明日約我的人不是他。”蘇時緩緩說道,“我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韋公子也會參加明日的宴會。”
“難道邀請你的是韋公子的父親?”
“也不是。”蘇時笑了笑,“是一家賭坊的老板。”
“賭坊老板?”陳曉瀾吃驚的看著他,因為她實在想不通公子為何會赴一個賭坊老板的約。
“一個賭坊的老板為什麼會設宴邀請公子?”
蘇時苦著臉說道:“我也算是那裡的貴客,輸了一萬多兩銀子給他們。像我這樣的貴客,他們不好好維持才怪。”
陳曉瀾自然知道蘇時在胡說八道,不過她也沒有再追問下去,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蘇時隻得歎道:“其實他們想轉行,所以明天才會宴請我,主要是想談合作的事。”
“與賭坊合作做生意?”陳曉瀾更加吃驚,“合作做什麼生意?”
蘇時沉思道:“倒也不急,明天談過之後再決定。”
不過陳曉瀾的神情還是有些猶豫,她遲疑的看著蘇時:“現在生意都被京城的世家瓜分完了,如果公子決定要與他們合作,那我們該如何合作?”
蘇時卻顯得很輕鬆,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過是一樁生意而已,如果真的決定了要合作,隨時都能找到生意合作。”
看到蘇時如此自信,陳曉瀾也不再說話,默默為他斟滿酒。不過蘇時雖然神情看似輕鬆,眼神卻漸漸變得嚴肅起來。
韋昌輕輕推開門,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除宋世明外,每一人的眼神裡都充滿了期待。
韋昌遺憾的搖了搖頭,然後輕歎一聲,那些人的目光立即變得無比失望。
韋昌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放下酒壺灑杯,默默說道:“蘇公子的確有恙在身,我們閒聊了兩句,我見他精神不濟,所以就告辭了。”
這時其中一人質疑道:“既然身體有恙,為何不去醫館,卻來要酒樓?”
韋昌神情沒有絲毫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