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廳外一人緩步走了進來,然後響起一陣響亮的笑聲,而衛通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不知蘇公子大駕光臨,杜自如有失遠迎,還望蘇公子恕罪。”
杜自如一走進大廳,雖然麵帶笑容,但目光一直在不停的審視蘇時。
蘇時緩緩起身,淡淡說道:“我也是臨時起意,如果打擾到杜老板,希望杜老板不要見怪。”
“哪裡,哪裡。象蘇公子這樣的貴客光臨,在下喜不自勝,豈敢見怪。”
杜自如雖然言語卑恭,但神情淡然,並沒有多少欣喜之色。
“那就好。”蘇時笑了笑,“既然沒有打擾到杜老板,我也想和杜老板促膝長談。”
杜自如亦笑道:“聽聞公子才華橫溢,已是京城第一才子,能得到蘇公子的教誨,是在下的福氣,還請蘇公子不吝賜教。”
對於杜自如的奉承之言,蘇時沒有絲毫在意,繼續說道:“不過在我們促膝長談之前,我還想請杜老板幫我一個忙。”
“公子請說。”
蘇時直視著他,緩緩說道:“我有一個朋友,名叫江風,三天前曾在沉香堂做客,但至今未歸。他的家人十分擔憂,於是托我向杜老板詢問一聲,江風現在何處?”
杜自如故作思索狀,然後搖了搖頭:“他的家人是否記錯了,三天前我並沒有接待一個叫江風的少年。”
“你真的沒見過江風?”
“真的沒有。”
“那你聽說過這個名字沒有?”
杜自如繼續搖頭道:“這個名字也是第一次聽說。”
蘇時淡淡說道:“既然你沒有見過江風,又怎麼知道他是一個少年?”
杜自如一時語塞,不過立即辯解道:“蘇公子既然說江風是你的朋友,自然與公子年齡相差不大,我當然會認為他是一位少年公子。”
蘇時不願與杜自如作口舌之爭,隻是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江風之所以沒有回家,我相信是他知道了他不應該知道的事情。”
杜自如突然變得如同啞巴一樣沉默不語,整個人更像一截木頭一樣沒有任何表情。
不過蘇時完全沒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