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麥克激動地解說, “九條小隊拿到了最後的勝利!真是激動人心啊!”
觀眾席上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爆豪勝己三個人接住九條宿,後者咧著牙, 不住抽氣, 心累地對瀨呂範太說:“瀨呂, 我自己可以飛回來的,我的腰……嘶——”
瀨呂範太一愣,訕笑道:“抱歉抱歉,我剛剛忘了。”
“沒事。”九條宿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心想今天他的腰還真是多災多難。
“抱歉,”轟焦凍對著另外三人說,“我沒想到他居然會把分數帶子扔向空中。”
他的手本來可以觸碰到被藤蔓卷著的帶子, 誰知道藤蔓忽然把帶子往上扔, 那速度太快,他根本反應過來也沒辦法回去。
“沒事啦轟, ”八百萬道,“我們是第二名, 足夠了。”
“比賽結束, 前四名的小隊晉級。”午夜單手舉起。
“哢醬,背我去醫務室,謝謝……”
邪龍獸消失, 九條宿保持著一個奇怪的姿勢靠在爆豪勝己身上,剛剛自己作死第三次傷上加傷, 這次是徹底不能動了, 輕微的動都疼得厲害。
爆豪勝己挑眉, 頗為嫌棄。
“我可是為了完成約定才作死的啊,”九條宿舉起手中的一千萬分數帶子,“噥,所以快點背我去醫務室啦。”
疼死了QAQ!
“爆豪,第三場比賽是下午,現在帶九條去醫務室吧,”切島銳兒郎道,“我跟午夜老師講一下。”
“誰管他。”爆豪勝己嘴上不耐煩,手上動作卻很溫柔。
爆豪勝己的手臂,一隻穿過他的腋下,一隻穿過他的膝蓋窩,把他橫著抱起來。
九條宿閉著眼睛,感覺觸感不對,身體騰空的感覺讓他猛地睜開眼睛!
“喂!爆豪,我不是讓你用背的嗎?”九條宿身體一側貼著爆豪勝己,突然心跳聲加重。
“你看看你自己那個閃到腰的姿勢,”爆豪勝己沒有停下前進的腳步,“根本沒辦法背啊白癡。”
“啊……”九條宿撇了撇嘴,“你才白癡。”
身體一側貼在爆豪勝己的胸前,對方的心跳聲異常清晰,似乎逐漸跟自己的心跳聲同步,心裡有種異樣感覺在蔓延。
“啊,九條,你沒事吧?”綠穀出久看見被爆豪勝己橫抱著的九條宿,跑過來問道。
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你,九條宿腹誹,但看著綠穀出久那著急擔憂的麵孔,吞下自己作死的行為,道:“還行,待會去醫務室那邊,很快就可以好了,隻是閃到腰,沒很麼大礙。”
“那就好。”綠穀出久鬆了口氣。
“九條,我承認我輸了。”轟焦凍走過來,靜靜地說,少年還處於發育期的臉孔秀氣夾雜英氣,在麵無表情又認真的情況下,顯得格外有說服力和魅力。
“我的邪龍獸怎麼樣?”九條宿愉悅笑道,像是一個炫耀新玩具的小孩,“是不是很厲害……啊喂!爆豪,讓我把話說完!”
“在囉嗦就把你扔下去。”爆豪勝己不耐煩地說,抱著人穩穩地向前走。
轟焦凍看著兩人的背影,冷靜的眸子中閃過疑惑。
“綠穀君。”
“嗯?轟君,什麼事?”
“爆豪對九條好像不一樣。”
“哢醬其實人很不錯啦,”綠穀出久笑道,“隻不過他不擅長表達,九條……九條他……”
“比較放得開?”轟焦凍道。
“對,大概就是這個詞。”綠穀出久猛地點頭,剛剛他想不到可以說出口的形容詞,剛剛他想到的形容詞是臉皮厚……
啊啊啊不行他在想什麼,他怎麼能這麼想九條君呢!綠穀出久猛地甩頭,九條君真的隻是轟君說的放得比較開而已!
銀狐回頭看了一眼,心道:綠穀就是太善良了,宿那個家夥最近底線直線下降,為達目的,隨時隨地不要臉地軟磨硬泡死纏爛打。
對港黑乾部中原中也都可以,更何況是爆豪勝己,咦,不過說起來,宿在麵對爆豪的時候似乎更放得開,還親了,銀狐若有所思。
爆豪勝己把九條宿一路抱到了醫務室,九條宿一開始還心裡情緒莫名,後來就沒有了,他快尷尬死了,一路走來,路過的人都在看他們,他的一世英名啊!
九條宿尷尬地把頭埋在爆豪勝己胸前,企圖遮擋自己的臉。
“我以為你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目光。”爆豪勝己嗤笑道。
“不一樣!”九條宿撇了撇嘴。
“到了。”
“老師,麻煩幫我恢複一下。”九條宿捂住爆豪勝己的嘴,禮貌地開口。
“哪裡受傷了呢?”恢複女郎走過來問。
爆豪勝己把九條宿放到白色的床上。
“腰傷到了,然後又強行動了兩次。”九條宿撩開運動服,腰上一大片深紫色的淤青,視覺上讓人眼皮一跳。
“哦呀,沒問題,交給我吧。”恢複女郎看了一眼,嘴變長,在九條宿腰上親了一下。
這個畫麵讓九條宿眼皮一跳。
恢複女郎親完後,九條宿瞬間感覺腰上的疼痛消失了,淤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但取而代之的是身體的疲憊感。